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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