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铃拍了拍月柳雪白的肥臀,示意他换个姿势,月柳早已被干的涕泪横流,雪白的身上斑斑驳驳,如同一张雪白的宣纸一样,被作画者染上点点红梅。
相铃面色十分舒爽,她耐心等待着男人适应,在等待的过程中相铃慢慢抽出肉棍,刚刚经历过大战的肉棍从红肿的屄穴中出来,因着是冬季厢房内虽然升起了精碳但是西厢房宽敞仅仅几盆精碳远远不够,于是乎相铃抽出来的鸡巴冒着屡屡白雾,而男人洞开的小屄口也被鸡巴撑大撑圆成了一个舒适的鸡巴套子。
说实话相铃很满意月柳的床技,他懂得如何臣服一个女人懂得如何在床笫之间让女人身心愉悦,所以就算月柳出身烟花柳巷相铃也不介意。
毕竟女人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相铃思之及,嘲讽地勾起唇角,她眼眸下垂,瞧着男人从不应期缓过来,又顺从地跪趴在床榻上,相铃无不可的想,或许女人的宿命就该是三夫四郎,从前她的想法太过天真,不过这种随时随地不断肏人的感觉还不赖。月柳知情识趣跟他在一起比许澹舒爽多了。
月柳刚承受完一轮高强度性爱,他浑身泛着快感的闪电,骨头酥酥麻麻,双腿不住细微颤抖,连带着肥美的臀部也在细微抖动。
却又十分顺从地跪趴在床榻上,高高翘起臀部露出红肿的逼肉,月柳模模糊糊地想着,听说这种姿势可以怀上子嗣,却在相铃重新进入他的时候意识全部消散。
他被干的嘴巴张开,嫩舌吐出,口中的津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淌,男人双眼媚红,精致的小脸满是情欲的玫红,他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间隔的喘息和喉头里时不时发出的呜咽证明身体的主人是多么舒爽。
相铃猛地将鸡巴插进去,刚刚疼爱过的逼肉十分柔顺地包裹住物件,男人体内的层层软肉如同千万条张开的软糯小嘴,不断含吮、碾压,带给肉屌主人更深层次的快感。
相铃腻歪了激烈的肏干,倒地是个老实人,见月柳实在承受不住,她放慢肏干速度,轻轻挺腰,壮如儿臂的肉棍九浅一深出没小穴。
她先将鸡巴抽出,深红的肉棍表明主人已不是处子身,然后硕大的龟头被女人修长的手握住,她先是慢慢地将龟头抵在松软的穴口,轻轻画圈,鸡巴上面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敏感的穴口被激地下意识地翕合,相铃坏心眼的送进一根手指进去,饥渴的骚屄立马缠绕上来,相铃趁现在立马将龟头顶进去复又快速抽出。
身下的男人屄穴深处被挑逗的瘙痒难耐,他难受地臀部发力,将体内深处的精液‘噗’一声吐出,腥浓的白精堪堪挂在艳红的穴口,相铃轻笑一声,食指轻柔抹掉,然后弯下腰,将沾有精液的食指送到男人唇边。
无需言语,男人就主动的将浓白精液舔舐入腹。相铃非常满意,食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绯红的脸颊,嘶,有点烫。
指尖地触感诚实地反馈给身体的主人,而女人也只是随意感慨,并不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收回手指,女人继续玩弄她的玩具。
就在此时早已被肏的神志不清的男人突然清醒过来,他眼角泪珠不断滑落,喉间哽咽,却依旧故作魅色,“子蝉,奴想请求您一件事,我的胞弟,求您救救他救救他”
女人深深看了他,随后怜惜地将男人抱住,她轻吻着男人颤抖的唇,应答的话语从他们相贴地双唇溢出。
“好。”
屋外白雪纷纷扬扬,裹挟着刺骨地寒风,而厢房内如火如荼,活色生香。
这已经是阿兄消失的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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