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二公子这里我来看着,您去休息会吧。”
“不用,”岑秋锐摆手,“我就在这守着。”
他昨夜跟着着急上火,嘴里长了好几个溃疡,脸色有些发白。
“主子,要是二公子醒来看到你脸色这么差会生气的,就算不睡也好歹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喜鹊好说歹说,甚至搬出了叶安皓。
岑秋锐这才有所触动,看着床上睡得恬淡,甚至还发出细小鼾声的人,叮嘱喜鹊不管他在干什么,只要叶安皓有动静马上就去喊他。
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只不过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岑秋锐在书房刚要躺下去,就听闻叶安皓咳的厉害。
他马不停蹄的又回了主屋。
叶安皓浑浑噩噩吐了两回,给岑秋锐看的一阵心疼,他摸上叶安皓发烫的躯体,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怎么还越治越严重了?”
老大夫被他的表情震的内心都有点惶恐,擦了一把额角冒出来的汗,斟酌着回答,“急性的隐症是会有发热的现象,所以要时刻有人寸步不离的照看着。不过二公子只是低热,吃上几帖药把汗发出去就能好了。”
正说着,床上的人突然踢开被子,倒抽着气咳成了一只虾米。
岑秋锐从床头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抄过叶安皓的后颈把人扶抱起来,一下下轻拍着给他顺背,让他保持呼吸顺畅。
叶安皓下意识搂住了岑秋锐的腰,把头闷在他颈窝里,一声声的咳嗽。
岑秋锐抱着他拍了好一会,叶安皓的咳嗽却一直止不住,煎好的药也喝不进去,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岑秋锐嘴对嘴给喂了下去。
索性喝了药没多久,叶安皓便慢慢止了咳,只是手指一直揪着岑秋锐的衣角不松手。
后面不管旁人再如何劝,岑秋锐也没敢再离开,衣不解带的一连照顾了好几天。
叶安皓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的挂在岑秋锐怀里。
混睡前的记忆慢慢回笼,仿佛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嗓子干的要冒烟。
旁边岑秋锐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
衣服是皱巴巴的,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眼下是明显的乌青,甚至发髻都略显凌乱。
叶安皓从来没有见过岑秋锐这么颓唐的样子,就算是他刚穿进来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过。
那些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片段,逐渐在他脑海浮现。
岑秋锐眉头轻蹙着,睡得不是很安宁,叶安皓不直觉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
心道不愧是本公子看中的男人,就算是不修边幅的这副模样也依旧很帅啊。
鬼使神差的,他靠过去,在岑秋锐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只不过俩人再分开时,岑秋锐就有了清醒的迹象。
叶安皓:“……”
急!!!
刚偷吻人家就醒了,这种场面应该怎么解释?
他讪讪的往后退了点,有些心虚,闭上眼睛装睡。
可能是刚睡醒,岑秋锐的目光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皱着眉,探头凑过去贴了贴叶安皓的额头。
好在是已经不烫了。
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大夫说,只要今日醒过来不发热就没什么大碍,好好将养几天就能痊愈。
他轻柔的起身,叶安皓一点没被惊动,陷在岑秋锐躺过的被窝里,睡的极为恬静。
岑秋锐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肩膀,给叶安皓掩了掩被子,突然发绝床上那人的睫毛在轻颤,他动作一顿,而后起身慢慢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叶安皓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敢放松僵直的身躯放松,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然后。
正好撞上岑秋锐幽深的目光。
叶安皓:“……”
就很尴尬。
狗男主闪现过来的吗?
二公子也没办法再装了,只能掩饰的咳了一声,“好……好巧啊呵呵。”
只不过一开口,叶安皓被自己虚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不会是被毒哑了吧?
这破锣嗓子,难受的让他忍不住想高喊一句:宝娟,我的嗓子!
岑秋锐给他倒了一盏温茶,把人扶坐起来。
叶安皓的嗓子眼还有些化脓,说话都难更别说咽东西了。
喝的那点水基本上都顺着嘴角淌下来了。
毁灭吧。
他觉得又疼又丢人,抿着唇撇开头,不想再喝了。
“乖,再喝一点。”岑秋锐低头轻哄,叶安皓根本不听,哼哼唧唧的耍性子。
岑秋锐就低头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了他。
叶安皓惊的魂都快散了,僵硬着不敢动弹,倒也好歹是喝进去了。
慢慢把一盏温茶喂完,岑秋锐手轻柔的放在叶安皓后背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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