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辰看了看凌景逸,转过脸对男子道:“这是我家人留给我的玉佩,与公子的肯定不是同一块。”男子垂眸深思,然后笑了笑道:“玉佩是一故人相赠,放在盒子当中还未来得及拿出来,就被盗走了。”“说来也不知道玉佩长什么样。”在场的众人:“这…”凌景逸向前一步道:“若是公子相信在下,可以帮忙找出偷盗之人。”官府统领怒道,“你一介草民,怎么知道说得真假。”“这些昂贵的衣服,怕不是也是你们在外一同盗窃来的!”统领转身对男子道:“我这就把他们抓回去,好好拷打一番,不信他们不把作案经过从实招来。”一面说,一面提刀朝段辰和凌景逸走来。男子摆手:“就交给他们。”领头人先是惊愕后不甘道:“大人。”见男子毫无反应,只能紧捏双拳狠狠地从胸口处吐呼了一口气。凌景逸和段辰进到一楼满是血迹的房间内,烛火皆灭,房内昏暗,血迹大片散落在床铺和地上,人还未到腥味已是扑面而来。粘腻腻红彤彤,看着确实怖人。凌景逸走到床边,床铺上血迹还未干,里边被褥十分整洁并未有人动过。段辰拿着蜡烛打量,一般蜡烛燃烧时蜡油都是顺着蜡身流下来,但这一只蜡烛两侧明显不一样长短。“凌景逸,你看这个。”段辰觉得这个蜡烛很是奇怪,下意识地叫来凌景逸。一切串联在一起,凌景逸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去验证一下,就可以确认猜测有没有错。“走吧,去抓凶手。”凌景逸刚从门里迈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众人面色各异,怀揣心事。凌景逸无视看客好奇的视线,径直朝向角落处,窗边的位置走去。一男子身穿玄黑长袍,在夜色遮掩下与深色墙壁仿佛融为一体,酒柜挡住了大部分他的身子,若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有这样一个人。众人顺着凌景逸的视线,这才察觉那里有人。
其实,凌景逸刚开始也没有发现此人,只是在大家都被房间内血迹夺取注意时,有人在这时出声,提醒寻找玉佩,这不得不让凌景逸多瞧了他几眼。一个穿着夜行衣,坐于角落的人,是不会想引起众人关注的。除非…凌景逸伸手向他肩头重重按去,果不其然,男子眸光染上狠厉,闪身一避,凌景逸顺势手臂斗转,就在快要碰到之时,男子提起另一只手格挡。几招过后,男子呼吸浑重,渐渐不支,手上速度慢了下来,突然手臂在拉扯中剧痛,凌景逸找准空隙迅速扯下他的衣服。长布条圈圈缠绕裹紧,原本的白色已被血液浸染大片,即使这样伤口处的血水依旧滋滋外冒。凌景逸松开衣物,对众人道:“这位便是留下满地血迹的人了。”众人反应惊诧不已,交头接耳的喧杂声不断,小二这时出声道:“不可能!我一直在大堂忙活,那间客房的门就没开过,官兵把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是如何出来?”统领猛地站了出来,不耐道:“我们要找的是玉佩丢失的人,你找留下血迹的人有什么用,我看你就是在浪费时间!”忽得,将悬于腰间的大刀举过头顶,不由分说地向凌景逸袭来。段辰眼见情势不对,推倒身旁桌子阻拦,领头人来势汹汹对着木桌就是从中间狠狠劈开,桌子登时裂开两半。剑刀声起,三楼男子的两名守卫不知何时已来到领头人身边,守卫武功不弱,相互配合地十分默契,二人合力将统领大刀挑开,随后一左一右向他命门刺去。统领擅长猛力,对于敏捷迅快的剑法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身上已多了数道血痕。守卫看准时机在他小腿上刺去一剑,领头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刀被挑落飞摔向远处。守卫二人,反手将他压制住,长剑抵在他的脖颈处,再往近一分便会流血破喉。领头人跪在地上沉默不语,视线撇向血迹男子处,刚刚还是受伤虚弱的男子,忽得藏于碎发之下的眼睛一亮。糟糕。血迹男子飞速在身上点了几个穴道,顿时他犹如没事人一样,摸起地上大刀,飞冲上三楼。三楼雅座男子,身边两大护卫都在治服统领,现在赶去已然不及。凌景逸方才就在血迹男子旁边,在他举刀之时已发觉他的动向,凌景逸抽出腰间软剑,追了上去,旋身一转抵住血迹男子的攻势,男子招招狠辣强劲,全然不似刚才的虚弱模样。凌景逸虽久未动武但根底不错,久战下来,血迹男子突然闷哼一声,倒在了血泊当中。一切变化来得太快,众人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统领盯着看了一会,随后怒愤地对三楼雅座男子道:“公子我助你除掉歹人,找回玉佩,为何叫你的左右侍拦我!守卫走到血迹男子尸体旁边,在他身上摸了摸,随后割开男子袖间衣物,青色的图腾赫然出现。统领震惊地看向雅座男子,挣扎着要站起身,守卫早有所料死死摁住。三楼男子从开始便一直站在那里,这时终于从上面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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