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回答:“我最近没有网购。”
她挺聪明的,没有直面问题,虽然今天听过连桦的声音,传播途径变了,裘欢并没有十足把握。
就在裘欢思考如何推进尬聊的时候,她又说:“不过,我确实叫连桦。”
声音很轻,却如惊天炸雷,在裘欢脑海无限循环。
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裘欢像被ch0u空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往后倒去,靠在沙发里,眼前一片漆黑。
连桦仿佛嫌裘欢受的打击还不够,语气透着疑惑:“华彬哥的家属?”
照理说,等不到裘欢的回应,她大可挂断电话,如今故意追问一句,像希望确认裘欢身份,更像挑衅。
裘欢冷冷地g唇:“明人不说暗话,你和我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连桦没料到她直截了当地问,愣了愣,早就厌倦躲躲藏藏的日子,开门见山地说:“我b你更适合华彬哥。”
一gugu怒火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裘欢咬牙切齿:“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连桦的节c突破她想象,讽刺的口吻,“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裘欢原以为覃深是她遇到过最没有底线没有节c的人,转瞬间,被连桦刷新记录。
x口剧烈起伏,转念,她恶狠狠地压制怒气。
为这样的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你这么优秀,怎么不见他和我提过离婚?”裘欢冷冷一笑。
简单一句话杀伤力极大,堵的连桦一时半儿挤不出半个字。
不知是淋了冷水澡,还是被叶华彬出轨这件事气的,亦或者被覃深戏弄到jg神疲惫,裘欢头疼得厉害,无意跟她继续争执,准备中止这场难堪的战争,下一秒听到连桦补刀:“华彬哥说过,他和你继续在一起,只是顾及你没了他后,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而我不同,我有t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只要我留在他身边,偶尔看几眼,他就很满足了。”
她的话像冲锋枪,突突突地打在裘欢身t上,险些全线奔溃,关键时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老公也说过,他这辈子只ai我一个,之所以没出去工作,因为舍不得我劳累,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
“这些话,他都没和你说吧?”裘欢语气愈发温和,“想来,我应该和你说一声谢谢,感谢你支持他的工作,帮助他升职加薪,我才有小钱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
“对哦,同为nv人,还是提醒一句,我和我老公生的孩子,有爷爷nn外公外婆疼ai,众星捧月,万一你有了,连户口都很难落吧?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私生子。”
“……”
裘欢言语里的笑意更浓:“他下个月要发奖金,我得花点时间清空购物车,你慢慢加班吧!”
对面的nv人被她气得挂断电话,她逐渐收敛唇边的弧度。
低头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
给她头顶点缀绿se的男人还没有回来。
——争取今晚不加班,早点回去。
想起叶华彬的话,裘欢浑身笼罩着悲凉。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她不记得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喉咙g渴的特别厉害,站起身,险些晕倒,用手抚0头部,滚烫滚烫的,找到药箱,掏出退烧药,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强撑身t,挨到床边,重重地往下倒。
裘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回到高中。
那年,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他有双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扬,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在nv生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他叫叶华彬,被老师安排坐在她后面。
下课的时候,他总是拍打她的肩膀,问东问西。
好笨,进尖子班肯定走了后门,裘欢猜想。
同学们都说她是老好人,大概率是吧,她不排斥给他讲题,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高考放榜,叶华彬成绩b她高出很多分,有资格选择更好的一流学府。
在大学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时,裘欢以为出现幻听了。
为了突出真实感,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
校园林荫小道回荡着裘欢两个字,同学们频频回首,裘欢很不好意思。
她追打他,他一边跑,一边叫。
叶华彬说,她的名字取得好。
裘欢,求又欠。有钱等于欢快。
赚钱这种事情应该交给男人,他会让她一辈子都过的欢快安稳。
她只是笑笑不说话,并没有当真。
直到大四下班学期,他刚知道她发烧,凌晨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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