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变态你也不是什么小男孩更没有体香这种东西,在你身上只看见了散发着腐烂恶臭的恶魔影子啊混球!”
近藤正巧从楼上下来,告诉他们清理完毕,没有异常。总悟问他接下来能不能休假?近藤哈哈大笑:“运气好的话,尽快解决完这些药物,我们就能好好庆祝一番!”
“你可不许成天往微笑酒吧跑了。”土方揉揉咚咚直跳的太阳穴:“你上个星期又跑去给那女人补业绩了,对吧?”
“呃!诶、哪有啦……呵、呵呵!十四你看错了吧!”
又来了,发苦的香味,虽然不浓郁,但是清楚地飘进土方鼻腔,这次是从近藤身上传来。土方眨眨眼睛,转过头去看一脸慌乱的局长。土方迟疑着问:“近藤先生,你也喷香水了?”
“我才没去——啊?”近藤茫然地发出一个困惑的音节:“我吗?诶?难难难道说有体味吗?十四在暗示我喷点香水吗?!”说着,欲哭无泪地抬起手臂去闻自己的腋下。等等好像真的有体味但是重点不是那个!
“什么啊,你们都没闻到吗?像总悟刚刚那个味道……咖啡一样的苦味。”
大家沉默下来,不安地盯着土方的脸。像是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队医凑过来问:“局长啊,你上周去了微笑酒吧,对吧?刚刚说谎了是吗?”
“咦!啊、那个啊~~~对不起嘛,因为阿妙小姐说这个月实在……”
“好啦下一个,冲田队长你刚刚说的让副长去死——”
“无视我?!”
“也是假的,对吧?”队医问:“希望副长去死啥的。”
总悟眼皮都不抖一下:“是真的。”
“啊,又来了,好苦的味道。”土方嘟嚷。
“噢噢。”队医疲惫地回应。是这样啊!嗯嗯,是这样呢。副长,现在开始你的鼻子可以分辨谁在说谎哦。土方机械地扭过脑袋,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拟声词。真的假的?他抽抽鼻子,闻见队医身上飘出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清甜的香味。
您现在闻到我身上有味道吗?土方迟钝地点点头,有,淡淡的甜味。和刚刚的苦味不一样。噢噢,那就对啦。队医收起体温计和听诊器,慢悠悠地说:“副长,您现在或许获得了分辨话语真实性的能力。”
真心话就是甜味,谎话就是苦味,很简单吧!不过要如何发动呢?不清楚啊,可能是依据副长自身的“判断”才会发动吧?对某人的话语抱持着怀疑态度,鼻子就会发动审判功能。真话谎话散发出不同的味道,副长可以依照这个能力作出更可靠的决定,不也挺好的吗?
这有什么不好的?总悟咬牙切齿地冷笑。土方先生,本来就已经是笨狗一条了,要好好发挥你身上仅有的价值啊。借此机会,把他叫去审讯室,对着那些顽固不松口的犯人闻一通。这个好苦、那个也好苦,一上午鼻尖都萦绕着咖啡和可可混杂的味道,闻太久了反而变得有点恶心,审问的工作效率倒是大大提高,连终都露出难得一见的“赞赏”意味的表情。土方好不容易逃离加班工作,从审讯室里逃出来,才摸出口袋里的烟,又被烟草的苦味呛得捂住了鼻子。烦死了,这样不是连烟都抽不了吗?在审讯室呆半天,戒烟的效果比以往每一次禁烟期都更显着啊。
山崎说着“也是好事嘛”,没有副作用,也不会给身体造成负担,能够给真选组帮上大忙,好啦,副长你就安心运用你的鼻子吧!话没说完,被土方踹了一脚。副长皱着眉头,慢吞吞地往外走。巡逻的时间到了,开车的是刚进组不久的年轻队士。土方往副驾驶座上一坐,依稀能听见那孩子“咿”的小声尖叫。他获得了魔法鼻子这件事倒是没有大范围传播,万一有心之人听见了这事,针对他的嗅觉扰乱一通,到时候误判了信息的真实性可是大事。
虽然知道自己在真选组新人中恶名赫赫,但是被同伴害怕到这个程度,饶是土方也不免泄气。他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孩子,唯唯诺诺、手足无措,都不用他问了,明显紧张得很啊。土方叹息一声,新人就又发出一个哆嗦的嗝。
“怎样,适应真选组的生活吗?”
“呃……!劳您费心了,完全没有问题……”
苦味从那边飘过来,钻进了土方的鼻子里。他烦闷地闭上眼睛,不再问任何问题了。
工作结束,当然是久违的休假。尽管只有一天,也是难得的好机会。土方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空白的未接电话栏,又揣了回去。要打电话过去吗?不不,怎么想都很不自然吧。一休假就迫不及待给炮友打电话什么的,还是闭嘴忍耐。土方换好平时的和服,磨磨蹭蹭往外走。对外的说法是他要去喝酒,其实心里藏着一点心思:万一能遇到万事屋?什么啊,以他的立场,期盼着和坂田银时见面根本就不对劲。
俗套的流程:不对付的两个人一起拼酒,喝得昏天黑地,土方潜意识里都还惦记着把那家伙捡走。醉鬼们晕乎乎地走在夜路上,被春天温暖的湿雾笼罩,酒精蒸腾上脑,更是迷迷糊糊。等醒来的时候,坂田银时枕在他手臂内侧呼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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