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猝不及防的痛感瞬间席卷而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后穴开发的还不算完善,容纳两根手指都够呛,忽然又塞进比手指粗上两倍的玩意,近乎要把江晏的身体撕裂。
杜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烦躁的“啧”了一声,抽出自己闯入一半的肉棒,捉住江晏的肩膀,又把人给翻了过来。
他把两条腿放在身侧,再次插入自己没有温度的手指,灵活地朝两边扩张,同时凭借着十年前的记忆,指节不停地搔刮着温热的内壁,想找到江晏的敏感点。
终于在触碰到某一点凸起时,江晏的身体剧烈的颤动。
“唔……”几声难耐又隐忍的声音传来,杜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忘记和江晏有关的一切。
确保身下人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后,杜珩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把挺立的阴茎送了进去,这一次进入相对刚才较为容易,但想把肉棒全部纳入窄小的洞口,依然不能太心急。
杜珩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敏感后穴受不了异物的冲撞,生理性地紧紧吸附着这根东西。
最后一下,杜珩用力一顶,几乎把阴茎全部送了进去,脆弱的直肠配合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不一会就包裹住整根肉棒,少年急促的喘息着,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
安静的房间内,渐渐充斥着阵阵水声。
江晏无助地感受着身体被肆意地顶弄,痛感,恐惧感以及缓缓上升的酥麻感交错混杂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提醒着他这件荒唐的事并非做梦。
身体越来越热,江晏始终紧绷着的上半身几乎被冷汗侵蚀,额头上也沾染了些许汗水,细碎凌乱的发丝微微盖过眼睛,眼前这道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顶弄越来越用力,江晏下身的阴茎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啊——不要,我不要了!”粗大的肉棒拔了出来,而后又重重地顶了进去,不偏不倚抵上江晏的敏感点,男人几乎瞬间弹了起来,但又被少年按住身体,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杜珩每一次顶弄都十分用力,江晏的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微微颤颤地跟随着身体摆动,海浪似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江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再次潜入欲望的海底。
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滴滴答答地走了许久,江晏被操射时,脑海变成一片空白,无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时间流逝的声音在他耳边无限放大。
那人还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江晏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粗矿的呼吸中伴随着颤抖,他用尽力气抬起右手,搭上少年失去温度的手臂,“杜珩……”
少年身形猛地一滞。
江晏难受至极,他的意识逐渐沉沦,正打算闭上眼休息时,软烂的后穴又继续被发狠地蹂躏起来。
他睁开通红的眼,变了调的呻吟喷涌而出。
“唔——啊——”
洁白的床单被沾湿一大片,江晏昏昏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杜珩不甘的,带着恨意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十年来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哥,你还在恨我吗?”
……
翌日清晨,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床头柜上的闹钟第n次响起时,江晏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
瘫坐在床上的男人惊恐地喘息着,冷汗从皮肤里渗透出来,打湿了穿在身上的衣服。
由于昨晚睡得早,窗户没来得及关紧,冷门灌进屋内,地上的草木灰被吹的到处都是,原本被贴上的两张符纸也掉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
江晏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不安的内心躁动起来。
他昨晚又做了那样的梦。
而且梦到的还是自己逝去多年的弟弟。
江晏感到一阵烦闷,他扶住脑袋,艰难地叹出一口气。对于那位弟弟,他并不是很愿意想起,过往的生活太过痛苦,每次回忆起,都像是尖刺扎进心脏,明明是看不见的伤痛,却能带来最钻心的痛楚。
他打算继续驱邪,昨晚看来效果不是很好。
但正当他想要翻身下床时,清晰的疼痛忽然从下身传来,江晏动作一顿,汗毛霎时间全部立起,背后也传来一股凉意。
他并屏住呼吸,抬起发抖的手,惊魂不定地掀开被子。
在看到一片干涸的泥泞后,江晏的理智瞬间被瓦解。
原来,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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