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被一只鬼盯上了,还是一只色鬼。
原本他只是去给逝去的母亲上坟,可回来后,总感觉暗处有什么东西在凝视他,让人毛骨悚然,但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江晏不以为意,觉得是自己太累了。
但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隐隐约约梦到有人搂住他,像嗜血的恶魔一般舔舐着他的脖颈,而后又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庞,像对待不可多得的珍宝。
江晏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挣扎着从梦中惊醒,看着自己再一次湿透的内裤,下定决心去医院检查一番。
可检查后医生却说,他只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带着医生开的药回到了家,江晏看着安静到可怕的房间,决定走走偏方,请个道士驱驱邪。
当晚,他就请了一个年轻的道士来驱邪,花了他五千大洋。
那道士又是跳大神又是烧纸钱的,一顿折腾下来,把屋子弄得乌烟瘴气。
但江晏不以为意,屋子乱就乱吧,他想要的只是实打实的效果。
穿着黄色大褂的男人驱完邪后,送了他几张符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复杂的图样,江晏伸过双手接住,决定把它们贴在床头。
“哎哟哟,你这屋子,阴气重的嘞。”道士嫌弃地挥挥手,又扔了几张纸钱进火盆里。
“感谢先生,辛苦了。”江晏放下手中的纸钱,连忙给他倒了杯茶。
道士接过茶杯,小酌一口后,甩了甩宽大的袖口,把手背在身后,说道:“阴气太重了,一次根本驱不完,这样吧,咱两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给你打八五折……”
江晏看出这黑心道士按的什么心,但他也没拒绝,配合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答应道:“行,下次有需要我再请您来。”
反正他只是求个心安理得,这一次对他而言足够了。
两人加上微信后,江晏才把对方送走。
关上门后,他重重地叹出一口气,走到客厅捡起符纸,将它们分别贴到卧室的门和床头上。
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这屋子都宽敞明亮了不少,之前那死气沉沉地氛围荡然无存。
折腾了一天了,安静下来后,一股难以遏制的困意袭来,江晏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躺到床上睡了起来。
或许真的太累了,他的眼皮十分沉重,用尽力气都睁不开眼。
就这样,江晏沉睡了过去。
黑暗中,一道影子睁开了眼。
原本被道士洒满草木灰的地板上忽然凭空出现一双脚,紧闭着门窗的屋内竟刮起一阵怪异的风,地上所有杂乱无章的东西都被席卷起来,形成一道小型的漩涡。紧接着,一个人影骤然出现在江晏的卧室里。
但这些动静并没有把熟睡中的人吵醒。
那人缓缓抬起手,屋里的诡风终于停下。
面容苍白到可怕的少年踱步上前,走到贴着符纸的床头,两只手指轻轻一捏,把那粘的不太稳的纸张撕了下来。
少年把手中的垃圾扔到一旁,终于把目光投向熟睡中的男人,他熟练的翻身上了床,直接跨坐在江晏的身上,随后伸出冰凉白皙的手,塞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嘴里。
“这么怕我吗?”少年自言自语道,眼睛从上往下审视着江晏的身体,睡梦中的人呼吸十分稳定,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杜珩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掐住江晏的下颚,迫使他头偏向一边,露出自己干净的脖颈。
杜珩俯下身,伸出舌头享受地舔舐着这片嫩肉。
“呃……”江晏的口中溢出一阵不悦的呻吟,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杜珩止住动作,抬眸看向江晏的脸庞。
紧闭的双眼,不安的呼吸,微微张开的双唇。
少年轻哼一声,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把它们束缚在床头。
“哥,别乱动。”杜珩轻声细语的哄着,随后攀上江晏的嘴唇,颇有耐心地啃噬着,温热的触感和他的冰凉交织在一起,不由得让他感到一阵兴奋。
江晏的身体安静一会后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一声细小的呜咽流露出来,杜珩摁住他,直到把那双红润的双唇折磨到发肿,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他看着身下人紧蹙的眉头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似是明白了什么,少年轻笑一声,撩开江晏额前凌乱的头发,另一只手覆上他的腿根,轻而易举地分开两条修长的腿。
江晏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杜珩褪去男人宽松的长裤,露出劲瘦的大腿,欣赏一番后直接把人翻了过去,随意地塞了一个枕头在他身下。
圆润的臀部被提起,杜珩扶住身下人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褪去碍事的内裤,露出那道尚未被开发的后穴。
杜珩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生怕惊动正在睡梦中的江晏,他看向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方,谨慎地呼出一口气,缓慢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被控制住的男人发出一声喊叫,鲤鱼打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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