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不让你在百货公司乱花钱才没收的,你为什麽就是不听。”我转头警告叶怜,“刚才是我不好,不该打你,我都给你道过歉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回头我给你多拍些视频纪念。”
听见视频这个关键字,叶怜果然颤抖了下,抿着唇不再说话。但他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翻我背包,把钱包偷了回去。
我气极败坏地去抓叶怜,他躲藏到了大美人的身後,还朝我竖起中指,无声地对我说,。
等一下我一定要干死他。我气得半死,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依然尽力地扮演着我的人设:“宝贝,你别再闹脾气了,这样会给人添麻烦的!”我想去逮叶怜回来,大美人却挡在我们之间。
万幸的是大美人单纯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吵架,没打算报警,语气仍然温和:“我家怜怜受你照顾了。”
但他说的话却让我一头雾水,我也无暇去深思他这话的意思,大美人忽然倾身凑近我,我的颈子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根针狠狠扎了进去。
我的思绪彷佛被放缓了倍速,无限延长,大美人好整以暇地顺手将空了的针筒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我甚至来不及感觉到害怕,只能困惑地,眼睁睁看着大美人朝我伸出手,轻轻一推。
他的微笑是那麽风轻云淡,彷佛捏死的只是只蝼蚁。
在骨头断裂的剧痛袭向我的四肢百骸前,我怔怔地想,视线疯狂旋转,在路人的尖叫声中,我的後脑重重磕上台阶,再然後我的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沈先生出了车祸,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堪堪捞回一命的代价是瘫了。
如今沈先生这一瘫,很多事情便落到了他的夫人头上,不仅是餐叙晚宴、应酬交际,连公司视察、股东会议都由他的夫人出席,许多人都认为这天要变了,沈先生被夫人夺权是迟早的事。
沈先生的夫人并非元配,而是再娶,叶怜合该喊夫人一声小妈,哪怕夫人的性别为男,哪怕夫人只长他几岁。
若不是父亲瘫了,叶怜跟本就不想回到这个家来。他站在门前,穿着简洁朴素的杏色连帽衫与运动裤,脚底踩着一双黑白色的帆布鞋,肩上背着一个绣着俐落花纹的後背包,精致漂亮的脸蛋仍透着几分稚气,活脱脱一名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浑然不似一位上流社会的豪门太子。
管家开门後,必恭必敬地请他进门,叶怜点头示意,进到客厅时,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梦魇一样的身影。男人长得极美,五官深邃,眸子是浓墨般的黑,气质温润如玉,微阖的桃花眼中似含着缱绻情意,却又染着邪魅。
男人身穿黑色套装,双腿随意交叠,收拢成漂亮线条,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托着脸颊。见了叶怜,男人绽出一抹浅笑,话音却浸着不容反抗的意味,“怜怜,过来。”
那熟悉的语调让叶怜不寒而栗,神情多了几分畏缩,却仍然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男人面前,不甘不愿地开口问候:“小妈。”
男人名唤秦潇,是在叶怜十六岁那年与沈先生结婚的。亦是自那时起,叶怜的恶梦开始了。
秦潇一把扣住叶怜的手腕,将猝不及防的叶怜拽进自己怀里搂着,手指揉捏叶怜的後颈,像扼住一只无力反抗的奶猫:“三年不见,怜怜有没有想我?”
另一只手已轻车熟路地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宽厚的大掌握住那只白嫩的小奶子,惹得叶怜一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住手、不要这样”他握着秦潇的手试图制止,无措地四处张望,深怕会被人看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拒绝,依然故我,甚至变本加厉地捻住他的乳头拉扯。
叶怜凄惨地呜咽出声,被欺负得眼眶泛红,不知从哪迸发出力气,使劲推开秦潇。叶怜微微喘着气,见秦潇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吓得往後退了一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见父亲”,便连忙逃离此处。
秦潇注视着叶怜的背影,彷佛在盯着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充满掠夺性,直到叶怜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彼端,他才别开眼。
今晚跟怜怜玩什麽好呢?秦潇唇角微勾,也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主卧室,尘埃飘舞,映着光,让这冷色调的房间添了几分柔和。
主卧室很安静,除却空调运转的低鸣,便只有书页翻动时的摩擦声。可那声音落在叶怜耳中却似利刃在切割。叶怜站在床尾,头垂得低低的。他攥紧衣摆,手背因用力泛起青筋,指节透白,衣服都快给他绞成了破布。
床上坐卧着一名男人,下身盖着保暖的被褥。男人虽年近五十,容貌却未被风霜侵蚀,依旧俊美无双,剑眉星目,反倒被岁月沉淀出成熟的韵味,压迫感极强。男人身着素色的缎面家居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胸膛与锁骨,衬得颈项更为优美,如优雅的天鹅。
男人似是并未注意到叶怜的到来,依旧在专注地。叶怜知道父亲是在等他主动说话,向前一步,抖着声线说:“我回来了。”
沈炼阖起书本,与桃花般艳丽的秦潇不同,他似是冷冽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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