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他勾勾手指:“过来。”
叶怜慢吞吞挪动步伐,像是戴着枷锁行走,踏出的每一步都很沉重。他背对着沈炼坐下,背脊的弧度流丽而脆弱,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当父亲的手抚上腰枝,将他往里怀带,後背贴上父亲温暖的身躯时,叶怜死死咬着下唇,抖得更加厉害。无谓的挣扎,沈炼眼中流转嘲讽,手钻进叶怜宽松的运动裤里,握住儿子腿间的性器套弄,感受到叶怜的僵硬,沈炼笑了:“放轻松,爸爸疼你。”
叶怜低喘一声,绝望地闭上眼,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慾,受到刺激的阴茎逐渐勃起。他依偎在父亲怀里,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亲密而狎昵的爱抚,一如既往放纵自己堕入肉慾之中,终是在父亲纯熟的玩弄下攀上高潮,射了父亲满手。
沈炼将沾着白浊的两根手指插进叶怜嘴里,命令道:“舔乾净。”
叶怜张口含住,用抚慰男人阳具的技法吮吸着父亲的手指,眼神涣散,如堕虚无,直到沈炼说话才微微聚焦,眼里依旧无光,一片死寂。
沈炼抽出手指,淡声命令:“裤子脱了。”
叶怜离开沈炼的怀抱,听话地蹬去长裤,连内裤也一并脱去。他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白皙的肌肤被灯光勾勒出细腻的光泽,如上好的脂玉。发泄过慾望的肉棒已软下去,垂在腿间。
沈炼手钻入腿缝,指尖刺入狭窄的肉隙里,触感软腻滑嫩,似甘美的蚌,竟是女子的雌穴。沈炼手指微勾,指腹剐蹭软肉,叶怜难耐地发出呻吟,声音染上了媚:“父亲、唔”
叶怜是个双性。
修长的手指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那口软嫩的骚屄,逼得那穴不断吐出淫汁。叶怜被亲生父亲肆意玩弄,泪眼蒙胧,粗暴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想开口求饶,可吐出的却是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忽地,叶怜仰起脖颈,浑身紧绷,花瓣似的雌穴剧烈抽搐,喷了满床汁水。叶怜失神地望着虚空,被沈炼拉往身上坐。肉穴潮湿,已被沈炼指奸到潮吹一回,无须再多加扩张,轻易就能吞下粗长的鸡巴。
接触到炽热的肉棒时,叶怜被烫得瑟缩了下,心里的挣扎不过须臾,便认命地坐下去,摇摆屁股,将沈炼的大鸡巴全喂进那口骚得出水的小逼里。
晚饭时间,秦潇翘着双腿坐在铺着白桌巾的长方餐桌前。沈家在帝都是大财阀,尊家主沈炼为首。沈家的核心成员固定每个礼拜六都会来宅邸聚餐,向沈炼汇报公司状况,虽然沈炼瘫了,但这项传统依旧没有改变,这张长桌自然也就有了继续存在的理由。
备餐的仆人将一道道瓷盘盛着的菜端上桌。秦潇的视线越过仆人,望见推着沈炼走来饭厅的叶怜。叶怜似是洗过澡,衣服换了新的一套,但是女孩子的款式。
那衣裳衬得叶怜像朵纯洁无垢的白莲。纯白的长袖洋装缀着荷叶边,领口打着蝴蝶结,两根缎带宛若黑色的燕尾。裙子及膝,往下便是两条笔直的长腿,纤瘦骨感的脚踝上套着红绳编织成的脚链,本是寓意趋吉避凶,消灾解祸,戴在叶怜腕上,衬得那玉足更显白皙,却莫名添了股欲色,撕裂无暇,色情而糜艳。红绳上系了颗铃铛,随叶怜步伐发出清澈脆响,勾得人魂,乱了心神。
秦潇舔了舔唇,喉咙一阵乾渴,沈炼这个变态倒是会玩。若是能将叶怜的玲珑玉足握在掌中好生赏玩,甚至是用它抚慰慾望思及此,秦潇感觉一股热流窜至下腹,他盯着叶怜的目光灼灼,似一匹饥饿的狼。
若有所感的叶怜对上秦潇的视线,被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慾望震慑。他心有余悸地错开目光,不敢再跟秦潇对到眼。把轮椅推至主位後,叶怜低着头走到秦潇对座,正准备拉开椅子坐下,就听见秦潇这般说道。
“怜怜,过来跟小妈一起坐。”秦潇温柔地微笑着,“小妈替你夹菜。”
叶怜脸色白了几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这人还是秦潇,一个不折不扣的疯批,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他求助般地瞅向沈炼,可沈炼没有回应他的期望,而是淡淡道:“去吧。”
叶怜只得坐在秦潇身旁,碗里很快就被秦潇夹满了菜。吃饭的气氛谈不上多融洽,但也不算僵硬,虽然说话的都是沈炼与秦潇,叶怜始终都在闷头扒饭,只想早点回房间躲着。
倏然间有只手掀开他的裙底,窜入他的腿间。叶怜没被允许穿内裤,那只手便毫无阻碍地抚上了肥嫩多汁的骚屄。
叶怜的小逼已经被沈炼肏熟,触感就跟花瓣似柔软,秦潇爱不释手,指尖刺入花穴中搔刮媚肉,惹得叶怜发出低喘,眼眶也泛起了妩媚的红,俨然一副发骚的模样。叶怜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遏止秦潇,并伸手去抓秦潇的腕子,秦潇却警告似地捏住他的阴蒂拧动,叶怜倒抽一口气,霎时不敢再乱动,僵持片刻,他屈服了,只能含着泪,由着秦潇为所欲为。
握着筷子的手在发颤,叶怜只能故作镇定地低头扒饭,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身体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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