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沈晚酌酷爱与余书做爱,三番五次当着已经被傅斯年带到半路的面前把他要走,傅斯年没太大波澜反而很爽快的让他带走余书。
傅斯年动的什么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太过善于伪装自己,就像黑森林里的狼有无数个心眼,只对自己有所袒露。
跟着沈晚酌走出街道,远远的后方都能感受到炙热的视线,余书不想回头去看,任由拉着他的人为所欲为。
上了车,沈晚酌看着他的神情有些闪光:“我学了你喜欢的曲子,回去弹给你听?”
余书就如同外面阴沉的天那样糟糕,他合上半个眼皮,满是疲劳不已,但还是说:“好。”
车子缓缓行驶到公寓下面的停车库里,余书和沈晚酌先走了出来,灼热的手掌心握着余书稍有温度的手,拉的很紧很稳回到了独居的公寓里。
扑面而来是熟悉的味道,这里每一处摆放的物品房间里的装置余书都十分清楚,似乎踏进这里已经很多次了。
沈晚酌很有雅兴,兴致勃勃的要拿吉他为余书弹曲子,以往的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更别说为别人学曲子为别人干一件事。但对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很微妙,就像心房中住进了什么东西,麻酥酥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更不会管那是什么东西,从小习惯了优渥的条件根本无需让沈晚酌去思考其中的变化逻辑。
他想做就做,只要喜欢就愿意花费时间。
忽然衣角被拽了一下,沈晚酌回过头看余书。
先是垂着黑乌乌的头顶,然后把白净的脸抬起来,说:“沈晚酌,我有点累了。”
肉眼可见的沈晚酌的脸沉了下来,满腔的雅兴到头来被泼了一盆冷水。
余书抿着唇,似乎还有后半话要说出,“我想…先做……”
羞耻心占据着心智和身体,说出这句话后余书的耳根和脖子迅速染上红,眼神不知所措的四处飘晃。
有一股火快要蓄意爆发,沈晚酌强忍住看着他的脸,说:“是你想快点应付我,还是单纯的想做?”
余书咬着唇,表情十分隐忍,不将话说完说明白。
余书的变化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现,相比于之前的淡漠现在似乎更主动了一些,当然,在沈晚酌心中有一半原因是他学乖了知道伶牙俐齿对自己没好处。
挑起他的下巴,更加拉进了距离,沈晚酌的气息越来越近了:“说你想要我。”
余书呼吸变得急促,转动漆黑的眼眸看着他:“我…想要你…”
聚集在一团的火焰再也包不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掉了,热意快速向躯干和四肢蔓延,下身早已硬的一塌糊涂。
沈晚酌捧起他的脸急不可耐的落下火热的唇,鼻息之间的热气不断互相传递,烫的连心都颤了颤,太可怕了。
柔软的红舌探入口腔不断与之缠绵,突然这时屋外阴晴不定的天打起了响彻天际的雷声,紧接着雨水不由分说的激荡下起。
屋外寒雨冷彻,屋内温度不断升高。
被脱到一丝不挂的余书双腿盘踞上了沈晚酌的腰,麦白色的腰上缠上了两条细长雪白的腿,从广角看都十分色情。
小腹上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稀释的液体挂在皮肤上,余书急急喘着气,口交过后的快感让他瞳孔暂时涣散。
沈晚酌仔细观赏着他的表情,忽而抬起一条腿在脸颊边,不轻不重的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本以为会就这样进去,他却双腿折向胸部,登时露出了那个嫣红穴口。
宕机的脑子慢慢恢复,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并想开口打断时沈晚酌的舌头已经舔了下去,顿时叫声戛然而止。
巨大的痛苦与快感交替,余书脖子后仰,额头上青筋凸起,他快要溺死在这场性爱上了。
“不…停…停下来…”
呻吟声断断续续出来,沈晚酌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双臂紧紧禁锢着腰不让动弹,灵活的舌头钻进了里面骚刮着里面,尖尖的牙齿磨咬着软肉,余书再也忍受不住撑起身推开他的头。
“别,我不喜欢…”
沈晚酌用大拇指摩挲着唇,又不满意的舔舐了一下,闪烁着水光的嘴唇看着人心底发热,他随意的往后撩了下发,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额头。
汗水贴湿,一双邪魅的眼睛盯着余书,“你喜欢怎么来?”
余书身心疲倦,哆哆嗦嗦地说:“直接进来…”
沈晚酌不怀好意的笑了:“我伺候了你那么久,现在是不是该你来伺候我?”
硬邦邦的性器抵着屁股,余书透过他的目光往后看了一眼,那里有着一闪而过的红光,低头望着沈晚酌,最终把手绕到下面扶住了性器,抵着洞口的性器好几次滑开,沈晚酌这下忍耐度倒高了,一边眉挑着看他。
坐在沈晚酌身上的余书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再次扶住性器紧紧抵着穴口破入里面,不管做几次还是很难迅速忍受异物感。
沈晚酌也被刺激到了,手背青筋爆起,捞着余书的腰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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