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家中债务后让余书轻松了不少,面对余母的疑问,他只是圆个谎说那天债主来到家里说不用再还钱,是他们记错了。
余母半信半疑,余书知道这番说辞并不能很好的说服她,可日子一久便也冲刷了不好的记忆,债主再也没来过才打消余母的疑心。
余立平在前些天就回了老家,余母给他拿了一笔不少的费用,足够他在老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今后不管他的生活过得怎样都跟他们没任何关系。
生活逐渐回归了正轨,精力也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季节步入了深冬,气温骤降,一夜之间水河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星华每年都会举办盛大的元旦晚会,立意是让学生在新的一年继续蓬勃发展,有一个精彩万分的开端。
班里玩音乐的同学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又是创编歌曲又是排编,一忙就是忙到晚上。
余书再次被李平邀请过去听他们的唱的歌。
屋外狂风大作在开满暖气的音乐室内格外舒服,余书把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台上唱着青春四溢的歌曲,余书专心致志的听着。
他能来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晚酌给他发了消息,这会儿手机刚好震动,简短的两个字“过来”。
余书转头环顾了一圈,最终在休息室的门外看到了倚靠着的沈晚酌。
他站起身朝沈晚酌走去。
沈晚酌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米白色大衣挂在手臂,“很冷?”
余书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淡淡问:“在哪?”
沈晚酌眯了眯眼:“就这么迫不及待?”
余书反笑着:“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他就是这样不甘示弱的人,即使被拽住柔软的后颈也打消不了骨子里的反抗与挣扎。
沈晚酌憋了几天找他来确实也是为了发泄。
室内排练正火热,沈晚酌没心思在这玩,穿上衣服就让余书跟着他往外走。
路过舞台时,一首柔情似水的歌曲响起,余书止不住抬眼看去,台上的人手指拨弄吉他,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清调哼曲。
这细微的一幕被沈晚酌收入眼中,微挑眉问他:“想玩?”
他曾经也问过余书想不想玩吉他,但换来的却是毫无犹豫的拒绝。
明知道余书还是会拒绝,他却又问出了声,秉着不会有回应的心沈晚酌正要走,余书却开口了:“想。”
猝不及防的回应让沈晚酌怀疑听错了,“想?”
余书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沈晚酌心中乐开了花,揽着他的肩:“我教你。”
余书脸上的表情不咸不淡,既没冷淡也没太过主动,可偏偏让沈晚酌吃到了不一样的甜头。
光速回了家,沈晚酌按耐不住热火的心先是把余书抵在门上难舍难分的亲了一会儿,放在胸口的手并没有将他推开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沈晚酌不会管的那么多,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慢慢涌上了心头,一只手手探进他的衣中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余书闭着双眼,身上打颤,咬了下唇开口:“…你不是要教我吗?”
沈晚酌投来炙热的目光,声音因情欲折磨而有些嘶哑:“亲我一口,嗯?”
余书额上已经有一层薄汗,心中一横快速在沈晚酌的唇上落下个淡淡的吻。
“可以了吗?”
越是这样沈晚酌胸腔越是痒的难耐,虽不明余书为什么会主动,但往往是突然的转变态度让他揪住了心,恨不得立马就狠狠进入他。
磨着性子才松开对余书的束缚,沈晚酌半捂着唇,看着他的眼神十分露骨,余书不看他而是垂下了眼睑,手在身后紧紧握拳。
“你先去卧室里等着,我去冲个澡。”
余书点了点头,迈开步伐朝卧室走去。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不到十分钟沈晚酌就出来了,他穿着居家便服,给别人一种柔和平易近人的假象。
他从柜橱中拿出一把吉他,那吉他表面格外光滑,古色韵味,在沈晚酌的手上格外养眼。
他挑动眉头,调侃着:“上次李平是怎么教你的?”
余书目光触碰到他身上,接着步步走近坐在他身边,微前倾着身拨动其中的弦。
“没怎么教我,也可以说他没来得及教。”
沈晚酌不禁哼笑一声,沉寂的一小会儿里余书又开口了:“沈晚酌,你以后想干什么?”
这次换他征了神,还是头次听余书跟他谈论人生道路,其实想不想都是那一回事,家里有着大业等着他继承,除了从商倒也做不了其他事。
“不知道,”沈晚酌说,“你呢?有什么想做的吗?”
“之前有,现在没有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沉了下去,为什么没有了,答案显而易见,一刹那间沈晚酌觉得有一丝烦躁但又不知具体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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