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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伦总部笼罩在压抑的气氛里,所有上层阶级的干部们聚集在会议室里召开紧急会议。
「莉莉丝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差不多也可以算作叛徒了吧?你觉得呢修先生」
说话的是一个五官深邃的男人,他西装左侧口袋里插着白色玫瑰,玩着手中的一张黑桃a语气轻佻。
「阿洛伊斯先生,狄伦的掮客失踪,整个商品交易的人脉关系几乎都要断了」
「哼,不过是个谄媚权贵的妖媚女人罢了。」
「对着家族成员这样的评价,您修养可真是高呢」
阿洛伊斯一拍桌子将手中把玩着的扑克牌双指夹住射向海因茨的方向「注意你的嘴,小鬼」
扑克牌速度快到海因茨都没看清,他睁大双眼只觉得耳边有风如刀般划过脸颊。鬓角几根金色发丝缓缓飘落。
「海因茨!」坐在他身边来不及惊讶的海德里希,立刻站起来查看他的侧脸。摸着他的脸颊发现有一道淡淡的粉色伤痕,回头死死的瞪着那个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会议室里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在场的管理层其他成员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得罪这个像火药一点就燃的男人。
「偶尔参加一次会议让你那么不耐烦吗?阿洛伊斯」
修一身深黑色的西装,右侧口袋里插着一只娇艳的红色玫瑰,黑色和红色产生强烈冲击。他抽着雪茄抱着蜷缩在怀里的无毛猫静静看着他们开口。
「赌场这边生意坏境复杂,我很难走开。而且今天我来是有事报告来着」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阿洛伊斯的心情,他扯着笑对着修继续说道「中东的虔诚军组织收到了我们的货,表示愿意为东京的事件负责。要知道这次我可是大出血了」
「很好,你会得到应有的报酬」修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猫,猫在他怀里翻了一个身,舒适的发出呼噜噜的鼾声。
「哈哈,我们之间不用算了那么清楚」阿洛伊斯往后仰着身体双手撑开放在头后。
家族成员们看他轻松的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组织中最暴躁男人还好不怎么出现在总部。虽然不可一世却出奇的可靠,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他似乎只服修。
「修先生,马耳他瓦莱塔的公爵已经批准我们入境了」海德里希强压着怒气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个男人,转过头对修毕恭毕敬的汇报着。
「辛苦你了,那么短时间接受莉莉丝的工作」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她的安危非常令人担心」
「啊~~监控都拍到她的脸了,你们还在为她辩解什么。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彩蛋爆炸案的嫌疑者了啊」阿洛伊斯翘着二郎腿放在会议桌上,烟随着他嘴角的起伏晃荡着「而且还杀了那么多人迭在仓库,还挺有水平的。哈哈我收回前面那句她只会谄媚的话」
「这怎么可能是主人干的!」海德里希怒极脱口而出。
「噗哈哈,拜托不要把你们的特殊称谓带出来啊」阿洛伊斯捂着肚子大笑不已整个桌子都被他带动的震颤了起来,过了一会他似乎是笑够了换换把脚放到地面。
他将额前的头发撩起低着头,狠戾的双眼里全无笑意「小鬼,这可不是你们过家家的地方」
委屈,生气,害怕直冲上海德里希的心头,他只能紧紧抿住双唇,视线瞬间被泪水模糊他强忍着软弱不让它们掉下来。
接下来的会议里,家族成员们硬着头皮一个个开始汇报自己近期的任务进度完成度。尽量不让自己去触阿洛伊斯的霉头。
结束会议,修走在熙熙攘攘的走廊上,彩绘玻璃窗的光打在他身上让他觉得有些刺眼。透过指缝他望向窗外,中心花园里只有零星几个园丁还在按部就班的修建植物墙,绿色迷宫蜿蜒曲折层层包围的中心那盛开的红色百合即使腐烂也不会被人看见。
就如狄伦,华丽的外表内却败絮其中。即使凛莉莉丝都在的顶峰时期也是自成一派,互不干涉。faily这个称谓根本就是摆设,没人当真。溃烂的伤口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出现,所以最早发现的boss会提出用他们叁个定期上床这种荒唐的方式来愈合这个伤口,可终究溃烂的伤口只会愈加施里愈加腐烂罢了。
他明显感觉到有一只手一直在操控着他们,让他们走向毁灭,而他们所有人都是这场演出里的牵线木偶。
修垂下手叹出一口气,背靠着彩绘玻璃他从没有现在这般无力过。
为什么翻遍整个意大利都找不到你……你是否也离我而去了……
回到房间的海德里希再也忍不住冲破胸口的情绪放声哭了起来。海因茨紧随其后将房门关上。
「哥哥别哭」海因茨上前张开双臂把瘦弱的海德里希抱进怀里。
「我连你也保护不了,我应该冲上去揍他的」
「说明你已经学会情绪管理了不是吗?」
「不是的…我知道的……我一直活的就像个女人一样……不!…我没有女人坚强」
海德里希的泪啪嗒啪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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