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四溢的客厅里,深色的绒布窗帘随着微风轻轻起伏。那个古老百合花造型留声机停在原地播放着那首梦里的曲子。埃温尔悠闲地坐在桌前拿着钢笔写写停停,他的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一根雪茄。看到来的两人牵着的手,他神色不变「我给你们拿食物」
「我来吧」
莉莉丝想不动声色的松开他的手,却被戳破心思般,手被紧紧攥在手心纹丝不动。
「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埃温尔起身来到她跟前摸了摸她头,一如当年。
迎着光她这才看清埃温尔,青年越加成熟的脸庞让她止不住的心疼起来。明明是微笑着可眼里却是那么的寂寞。
「对不起教官!刚才是我睡糊涂了!」她笨拙的站得笔直,声音大的让身边的凛都吓了一跳。
「嗯,没关系」他笑意更深,手顺着她的发落到她的脸颊,将一根黏在嘴边的发撩至耳后。
一系列亲密动作让莉莉丝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她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四处乱飘。
「差不多可以了,我站累了」凛瞪了眼埃温尔,牵走原地站着的木头,拉开座位让她坐下。他撑着头侧过身看着莉莉丝正在绕着头发低头发呆。
「你几岁了」
「22」
「五年后的现在,我…我和教官关系还好吗?」
「好」
「呼……那就好」
「你那么多年对他还真是始终如一,无论有多少男……」他说到一半停住,并不圆下这句话也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餐桌边的窗户开的很大,凉风扑面吹散了莉莉丝的发丝。她抬起微微下垂的眼睛对着凛释然微笑「可我没有追到他是吧」
窗帘里层的白色纱曼轻拂,营造出朦胧的气氛。凛顺着她的方向瞥见壁炉上的油画,画中一个银发少女单手支着下巴闭目沉思。
「不是吧……」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当下角度相同他根本不会将两者联系起来。先前埃温尔那句根本不懂他们的话此刻如鲠在喉。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那么不好了」
埃温尔摆放好了餐品和餐具,看到莉莉丝正抚上凛的额头,用手测量凛的体温「体温不高呀」。
「我没事」他无视莉莉丝和埃温尔关心询问,别了别嘴坐的笔直拿起刀叉开始吃起餐点来。
艾温尔习以为常他别扭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面对面坐着的莉莉丝也看懂这宠溺目光了「五年后的你们在同居?」
「……」
「嗯,我们叁个正在绝赞同居中」
凛桃红色的嘴唇含着吸管舔弄管身,挑起一边眉毛挑衅的看着她。可莉莉丝只看见他雪白嘴边沾染上显眼的红色西瓜汁,就像是……鲜血一样刺眼。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凛的嘴角已经被她用大拇指搓的发红了。
「咳咳,我看你吃到外面了帮你擦掉」
「谢谢?」
尴尬的莉莉丝脚趾快要把地板扣穿了,忽闪忽闪着眼睛求助埃温尔。
「好了,我们分析一下你的失忆问题吧」埃温尔收起温和模样,放下刀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客厅显得非常安静,空气中的湿度被壁炉中的炉火烤散,暖洋洋的室内温度带着淡淡清风。
「莉莉丝说一下你现有的记忆吧」
「昨天是我最后一天接受教官的训练,傍晚教官送我到训练室的门口遇到了凛。和他擦肩而过后我回到卧室没有吃饭,洗好澡就直接睡了……有烟吗?」她说到这里紧锁眉头突然转头问凛,熟练凑近凛的火点燃后,吸一口吐出烟圈。
「你这种陋习到没忘」
「睡下后我梦到了教官邀请我来这桩别墅的日子,学习有必要的知识和艺术。教官穿着今天这样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纽扣整齐纽到最高,一边衬衣放在裤子里……」
「您就是列文虎克吗?观察无关紧要的内容那么细微。为什么记忆在这天断掉?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凛出声打断她的源源不断的形容。
「回……回宿舍楼的路上,我绕路想去和boss报告训练结束这件事」她在这里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盯着桌面上的花瓶里的白色火绒草。
烟灰在静谧中掉落在她手上,她才被烫醒。无所谓的将手背上的烟火跌入烟灰缸中继续开口「进门后我看到一个boss身边还有个男人,他是我的…嗯…上级。他们似乎之前在争执什么,看到我后没有继续」深深吸了一口烟如肺,烟从口中缓缓溢出迷了她的眼。
「灯开的很暗,深咖的墙纸上的花纹是凸起的火绒草图腾。boss提出让他看我训练的成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用擒拿术把我按倒在地上了,对我单方面的……凌辱。他的眼神里只有狠戾我觉得我肯定要死了」
她食指中指夹住的烟快要燃烧殆尽,她用力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掐灭「他把我的腿压在头边,我看着鞋子里的匕首柄……他的狰狞的笑声突然停止了,他喉咙喷出的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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