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划算的买卖,遂微屏呼吸,使面庞生晕,软声低语道:“不可以吗?”
“可以。”杨世醒果真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下,没有令事情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
甚至还在之后挑起了眉,满脸兴味地道:“看来这件事让你很紧张,不惜用这种方法来让我住口,我真是越来越想知晓其中的究竟了。”
阮问颖:“……”这算不算是弄巧成拙?
世事终究不会全部遂人所愿,即使阮问颖心里再怎么不想,杨世醒也还是在一步步的抽丝剥茧中逐渐接近了真相。
“上回你在我这里,经历的不过三件事,一为太后,一为我,一为张洪。”
“你若是为了太后的事不肯见我,要么是觉得我给你出了馊主意,要么是太后那里又生了什么麻烦,你不愿意连累到我,所以才不肯相见。”
“但这想想就不可能,不说你会不会为了这两个缘由避开我,就说会,你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太后,要避开也不是现在避。”
“张洪么,你不过是尝了他新研制的一道糕点,且赞许有加,从母后今日的反应来看,这糕点也没犯什么你们阮家独有的忌讳,所以我也不曾在这一事上得罪你。”
“那就是我和你的事了。”
他终于提到了最核心的本质。
阮问颖的心被悬了起来,不再假装柔弱可人的模样,睁圆着杏眼,紧张地看着他。
杨世醒也在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如此反应,面上便显出一抹笃定。
不过很快,他的这份镇定自若就沾染了一丝尴尬,别开视线,有些迟疑地干咳一声,道:“你……是为了那天的事情,在生我的气?”
阮问颖在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登时舒了口气,悬起来的一颗心重新落回了原地。
虽然承认这项有点令人羞耻,但比起能将她整张脸皮都扒下来的实情真相,还是前者好一点,遂颔首应道:“对……我是为了这个。”
然而不知道她在哪里露了馅,杨世醒眉头微拧,瞧着她,眼里升起一丝狐疑的波澜。
阮问颖的心再度悬了起来。
并且这一回,没有再落下去。
“你——”跟前人怔怔开口,“不会——”
她紧张地抿了抿唇,把几欲脱口而出的“没有”二字咽回,及时避免了不打自招的窘境。
但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去应,旁人就想不出来的,尤其这个旁人还是思维迅捷、直觉敏锐的杨世醒。
她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对方的神色从疑惑转为若有所思,再转为恍然大悟,最后现出一派明了,含着几许意料之外的惊诧,缓缓道出一个字:“你……”
阮问颖觉得她势必得说点什么了。
再不说,她怕她以后都没脸来宫里见他。
她细弱着声音,清眸盈水,霞红着脸庞看着他,道:“我、我说我没有,你相信吗……?”
其实到了这会儿,就算杨世醒说信,她也是不会相信的。
因为就是再傻的人,通过她此刻的反应也能明白一切,更遑论一向聪敏的他。
所以她这一声询问毫无意义,连个心安也求不来。
杨世醒也明白这一点,没有撒谎做无谓的安慰,但也没有直白地把话说破,而是垂眸笑了一下,隐去淡淡的愉悦开怀,把手臂收拢,环过她的腰,让她倚靠进他的怀里。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他放轻声音,与她笑着咬耳,“竟敢偷偷探寻此等事体,也不怕被人发现。快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知此事的,我好替你扫除后患。”
阮问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抬起来,从耳尖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只觉得肌肤发烫得厉害,整个人也羞得厉害,之后的十天半个月里都不想进宫来见他了。
细声喃喃,与他抱怨:“还不是你,好端端的问我那些话,又不肯给我解释……我当然只能自己去查,谁知道你指的竟是那些……孟浪之举。下回你要再这般,我可就不搭理你了……”
她和越宽王爷定亲了
阮问颖说到做到, 在往后的十天半个月里当真没有再进一次宫,与杨世醒相见。
……当然,这是因为又到了月初上旬,她需要学文习武之故, 而等她好不容易得了空, 月信又不期而至,虽无甚难受, 但也让她在家里休养了几日。
月中, 她和阮淑晗收到闻思静的邀帖, 对方请她二人前往竹林小筑,共饮流觞曲水, 姐妹俩遂一道赴了约。
闻家二姑娘开宴, 自然不会只邀请寥寥几人,统共聚了约莫有十数人, 且皆为世家贵女, 非高门大户所出的嫡女均不在应邀之列。
如果说,之前宜山夫人的琼芳宴乃百花盛开, 无论富贵牡丹或山间水苏都有一席之地, 那么这一回闻思静的清秋会,便是只有娇花名品才能得绽了。
不过说实话,此次邀会闻思静办得还不错,小筑被布置得清幽雅致,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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