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西施聊一聊,你们都在外头等着,我单独和她聊。”
歪脖子树下,西施的家。
陆善柔敲响了柴门,“西施,我是陆宜人,有几件事想问问你。”
西施披着衣服出来,“快进来,外头冷——李捕头也来了?是店铺有事吗?”
李捕头说道:“没事,我就是护送陆宜人,你们聊,我们这些大男人就在外头就行了。”
西施淳朴又热情,说道:“那怎么行呢,都秋天了,冻坏了怎么办,你们来堂屋坐,我和陆宜人去卧房聊。”
两个女人到了卧房,坐在炕上,陆善柔说道:“这大晚上的,我就不绕圈子了。”
陆善柔把棺材里的那套衣裙放在炕几上,“认识吗?”
西施脸色大变,苍白的就像一具尸首。
陆善柔又道:“你的铺子里,内墙和地砖的血迹已经被我们找到了。我知道虎哥不是你杀的,你不用慌张,但是你的女儿和虎哥之间……你要是再不说,小香姑娘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提起虎哥,西施苍白的脸终于有了动容之色,她恶狠狠的瞪着窗外无尽的黑夜,“这个虎哥和他的父亲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原来,西施的女儿小香和虎哥都是一个村的,从小青梅竹马,虎哥被他父亲打,小香安慰他。
小香因父亲死的早,被村里顽童欺负,虎哥就替她打回去。
后来,虎哥成了货郎,小香在裤带街帮母亲西施卖冰碗,虎哥只要经过店铺,小香都给他冰碗吃,不要钱。
虎哥不会吃白食,也经常送小香一些新进货的玩意儿。
两人就自然的从青梅竹马,变成了两情相悦。
但是西施反对女儿和虎哥亲近,因为虎哥有个混账父亲虎父。
虎父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虎”,把老婆打得逼着跳河自尽,还每天把虎哥的钱匣子拿去喝酒赌钱,只留一些本钱,虎哥就是摇钱树。
如果女儿嫁过去,也会变成虎父的摇钱树,甚至还可能被虎父打死!
当娘的不可能看着女儿跳火坑。
但是,十六岁的少女,情窦初开,怎会听话?
“……她怀孕了。”西施紧紧绞着手指,“我没有办法,就提了一条件,虎哥必须离开那个酒鬼父亲,带着小香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来。”
陆善柔说道:“你的意思是,要他们私奔?”
西施摇摇头,“聘为妻,奔为妾,私奔的名声对女子不好听,我又担心虎父像个狗皮药膏似的纠缠找过去,搅合的他们不得安宁,我就要小香诈死,得天花走了,还给她办了葬礼……”
至于虎哥,西施要他假装和虎父说,去做一笔泰山进香香客们的大生意,由此离开那个冰冷的家,和小香结为夫妻,在他乡生活。
等以后他们有了孩子,西施就变卖家产离开京城,从此和女儿女婿一起生活,帮他们带孩子。
计划很顺利,但是到了五月,虎哥挑着货担回来了,小香却再也没回来!
作者有话说:
看大伙已经给女主的老公们上了编制了,分别是陈一,周二,魏三……不错不错,舟都采用了哈。反正前两个老公我都懒得取名字,干脆用数字代替,让他们提前拥有数字生命……
为私奔被卷风波里,顾名声西施寻私仇
小香去那里了?
据虎哥交代,他和小香算是私奔,怕在大路上遇到去泰山香会的熟人, 他每天走街串巷, 买货的人基本都是妇人,熟客太多了,容易被人认出来,两人就专门挑小路, 避开烧香的人群。
但是小路穷山恶水,路不好走,小香又有身孕, 虎哥还推着货担和行李, 两人走的很慢。
一个有孕,一个推着小车, 一路就像西天取经似的,历经磨难, 路却没走多远,小路颠簸, 小香不敢坐在小车当代步, 怕被颠小产。
后来, 虎哥想到一个法子, 就是改走水路, 买一艘小小的乌篷船,把货担和小香都藏在乌篷里, 他划船远行, 他戴着斗笠, 遮蔽了面目, 远离坐大客船的香客们,比走路舒服多了。
一开始还很顺利,但是有一天狂风骤起,大雨磅礴,虎哥努力划着船靠岸,但是船被大风吹的摇晃,无论虎哥如何摇着船桨,乌篷船就只能在河中间打转,就是无法上岸。
后来,船翻了,虎哥勉强捡回一条命,但是货担和小香都无影无踪!
虎哥在附近水域寻了十来天,什么都没找到,就回到了积水潭。
虎哥这几年偷偷攒了三十几两银子,缠在腰间,没有被水冲走,他买了个新货担,进了一些货,假装从泰山香会回来。
陆善柔问:“你信虎哥的话?”
西施说道:“我不信啊,我质问虎哥,小香在积水潭边长大,会游水,会划船,我们冰碗里卖的莲蓬和菱角都是她划着船去湖里采回来的,即使船翻了,你能游到岸边,为何她不能?”
那虎哥解释说,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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