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滚落,看得克蕾曼丝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亵渎这张面孔是不是自杀谢罪比较好。只是很快来不及思考,伯纳黛特动了动,高挺的鼻尖来回碾了一下发涨的肉蒂,克蕾曼丝原本看着女王的眼睛,视野空白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哆嗦着弓起背,穴口泄出一大滩蜜液,铺散开的浅发肉眼可见地湿了一部分。
爽得晕晕乎乎,她有点想起身道歉的,后臀微微抬起,又被按了回去,舌尖拨弄着高潮余韵的阴蒂,恶狠狠地含住,于是抽搐的肉道重复绞着收缩,滴滴答答淌着。做到这种程度再喊停的确不太尊重,呃,不太尊重自己,克蕾曼丝试探地前后晃着,她骑女王的阴茎也像这样不熟练,不过伯纳黛特总是贴心,鼻尖凑过来给她蹭,任由肉珠在其上被磨得火热。
一只手插在自己发丝里,扭着腰迎合舔吃,另只手按在床上,攥得很紧。伯纳黛特眉毛微挑,自己小孩这是舒服到点上了。牙尖没再收敛地勾咬着阴蒂,原本温和的快感陡然升高,克蕾曼丝的呻吟哭腔浓重,钳着腰腿的手也上移,抚摸因炙热喘息而起伏的胸腔,夹着乳尖把玩。
克蕾曼丝最后潮吹得哭不出声,舌齿才放过女穴,把坐不稳的她捞到一边,腿还蜷着,小腹抽动,穴唇和阴蒂阵痛地发麻,对比起来,很难说是伯纳黛特的脸更狼藉,还是自己的阴户更糟糕。脸上全是淫液的那个顺势躺过来,埋着女儿柔软的肚子,蹭得到处是。浅色的眼睛也像泡了琼浆玉液,含着柔软的微笑,伯纳黛特起身,亲女儿脸颊一口,说,哎呀我忘了,还有前面……
这副容貌始终庄重温和,只是脸侧反射着水珠的光亮,伸舌舔过阴茎的表皮时,也像深山的美人蛇,勾得人魂魄乱丢。伯纳黛特抚过肩头的散发,有一截是潮湿的,没太在意,俯身,湿热的口腔吃进了阴茎,喉咙软肉顺从地纳入,给了克蕾曼丝一次猝不及防的深喉。指节紧捏着,克蕾曼丝仰头去找水晶吊灯,拼命想一些别的事,才忍住没立刻射出来。伯纳黛特轻轻地嗯了一声,舌根微动,舔过柔软的前端,发出模糊的要求:看着我。
克蕾曼丝眼神发直地望着红润的嘴唇含进自己的性器,再极尽温柔地吞吐,脸颊被顶出鼓起的形状,软热的舌头缠着柱身,头脑空白时还是生出了小小的绝望,嗯,自己被女王用嘴玩,就能上下榨得什么也不剩了……
射的时候也在吮着,克蕾曼丝浑身酥酥麻麻,不想起来,于是伯纳黛特含着精液来啄她的嘴角,狡黠地展示了一下舌面,接着咽得干干净净。克蕾曼丝愣愣地呆着,啊了几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别过了脸,泛红的耳垂出卖了,被伯纳黛特的尖牙咬了咬,“很喜欢的话,可以每天都这么叫你起床,嗯……算特殊服务,不收你额外价钱。”
没敢说刚才这么多算是昨晚把她放置了几个小时的补偿。不过克蕾曼丝看上去忘性也大,乐呵呵地靠在怀里讨吻,伯纳黛特给她整整衣服,先起床了,女儿捏着衣角,看向腿间,“你还没有……”
伯纳黛特说:我是有自控能力的成年人。
反正自己没信。但她的心里并不满是情欲,初春的露水,枝头的鸟雀,还有环抱着温暖躯体的清晨。使人想就此忘却上班和劳作,专心给克蕾曼丝剥荔枝来。她有一些横飞来的公务要处理,拍了拍女儿的腰,想了一想,叮嘱别贪睡太久,记得吃午餐,天气热了一点,但衣服也不要减得太多。
还有想说的,克蕾曼丝已经先一步凑过来,碰碰她的嘴唇,“那下午见——不会要到晚上才能看到你吧?”
“不会。”伯纳黛特露出一个笑容,“乖一点,下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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