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曼丝是被舔醒的。像是小猫小狗舔过掌心指腹,嗅嗅闻闻,探索两脚兽的世界,然而这样的舌尖触感出现在大腿内侧,并隐隐有往里的趋势。
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桃色梦境,实话实说,分化后的青春期被喂得太饱,虽然不是正常alpha缓解欲望的方式,但生殖腔没怎么挨过饿,不该有过度的饥渴才对。腿根被掐着抬起,滑腻的软体贴上阴阜,震荡的梦境中有不自觉的抽搐,大腿没什么意识地紧夹着,克蕾曼丝模模糊糊有听到间碎的语句。
伯纳黛特说:“能不能松开,我有点呼吸困难了……”
克蕾曼丝迷瞪地睁开眼,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腿面散着大把的浅色发丝,小腹上搁着伯纳黛特的尖下巴,原来自己方才是在锁别人的喉。
心虚地放开,伯纳黛特说对,能不能掰着再开点,诶对这样可以……亲了一下肉唇,女王抬起身,拢着理了理长发,尽量使这些不要太碍事,顺手拎来一个靠枕,塞在小孩腰下。
终于理清楚什么,克蕾曼丝朝她歪了一下头,“这是不是…第一次?”
“我会学着的,”伯纳黛特回道,“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她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埋进了脸。这一处的毛发极为稀疏,耻丘粉嫩,阴道口仍然微微肿着,显得淫靡可怜。
如果是前段时间,伯纳黛特自觉可能会羞耻地转过脸,不过这类成长也是突飞猛进的,至少现在盯着自己弄出的痕迹,只觉得满足。
“对不起,”她说,“昨晚我喝得有些多了。”
基本是扯谎,真醉猛了大概没法硬,不能把小孩折起来反复操的。手指拨弄着穴唇,有些微的刺痛感,所幸舌头比手指更柔软,第一下舔上,要掐着女儿的大腿,才不会让她头脑空白地后缩。
唇间扑出温热又缠绵的吐息:不要躲。轻轻涌上,那个被进出过许多次的小口又开始主动地流水,舌尖抵着分开阴唇,在凹陷处停留一会,进不到太里面,不过舔开穴口,克蕾曼丝的小腿颤颤巍巍,发着抖。伯纳黛特握住腿肚,将她分得更开,分神抬眼去看她,舌尖戳顶着,淫水很快把舌面沾得更潮湿。
克蕾曼丝推她肩膀,有点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喘息着示意这种快感还不太能承受、有点过头了,于是舌头上移,滑进肥软的穴缝,试着挑逗藏着的肉蒂,抿着含吮。成效很明显,克蕾曼丝腰腹上弹,小声地尖叫出来,扭着要逃开,被重重地嘬了一下,眼前发晕,糊里糊涂高潮一次。牙还轻咬挨蹭着,淫液几乎是喷溅出的,伯纳黛特等她痉挛过后才松开,仰脸笑了一下,唇角到下巴都是亮晶晶的水液。
现在是没有抗拒的力气,可以被钳着腿,慢吞吞地舔吃,唾液和蜜液混着,小巧的阴户被吃得湿漉漉、黏糊糊,红肿的蚌肉瑟缩,又被耐心地舔开,水润饱满。伯纳黛特的确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尝试和穴唇吻得亲密,卷着涌出的淫水,舌尖轻插着窄细的肉洞口,不时拱过翘起的阴蒂,水声滋滋地连绵。
太认真也是一种……克蕾曼丝恍惚中低头去看,伯纳黛特仔细地亲过每一处,舌尖尽职而勤恳,仿佛面前并不是湿红的女穴,更像需要研读的典籍。多看几眼晃着的发顶,湿得更厉害,含混的呻吟绵软无力,哀求舌头不要在入口搅动,或者……不要用这样正经模样的下流眼神看着自己,水多得自己也控制不住,越舔流得越凶,咕叽咕叽,敲击着耳膜,近乎聒噪。
伯纳黛特最后亲了一下咬得更丰腴的阴唇,起身。克蕾曼丝喘出一大口气,不太想碰被染浸得发亮的嘴唇,自己的味道总是自己嫌弃。伯纳黛特含着唇瓣安抚她,低声道:我大概弄明白了。
明白什么?克蕾曼丝听不大懂,紧接着,本就昏沉的脑袋翻转一百八十度,被抱着跨坐在女王腰间,伯纳黛特往下滑到裸露的腿心,仍纠缠着暧昧的热气,吻了一下腿侧的皮肤,微笑着,“可以再过来些吗?”
伯纳黛特说:再往下坐点啦,我够不到。克蕾曼丝磨磨蹭蹭地挪动着膝盖,缝隙还淌着水,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怼到别人脸上。
伯纳黛特说:可以的……我很想,不能满足一下妈妈吗?
她没给回答的机会,掐着腿根,不太用力地分开,被舔得斜斜歪歪、使不上力气的女儿就避无可避地放低,没办法再刻意维持矜持,一缩一缩的艳色入口被迫送到嘴边。沿着肉缝由下往上舔过,特意点了点充血的阴蒂,克蕾曼丝闷闷的低哼拉长成颤抖的呻吟,腰眼发软,只剩跪姿的小腿撑着。
腿根的软肉长得丰润,克蕾曼丝不是过分瘦弱的类型,长个子的阶段也没少喂,看起来匀称的同时,还有一些青少年独特的柔韧,肉脂夹着脸颊,白花花得晃眼睛。伯纳黛特反省自己习惯纵欲后也变得有点低俗,很想被这样的大腿夹到窒息。以及,中间的,压在自己唇上的,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甜腥味的嫩穴。
像是食肉动物的拆吃,厮磨着阴唇时总有要吞下去的错觉,鼓囊囊的肉瓣裹了层透明汁液,紧贴着舔弄,模仿热吻的动作,舌尖缠绕着游走,咽不了的淫水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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