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帝看了他一会儿,从你的府卫身上搜出的令牌又该怎么解释?
清王痛心疾首。
此事却是臣治下无方,原来那何肃与安国公之女早就有了牵扯,他背叛臣,投靠了安国公,对太子痛下杀手试图嫁祸本王,挑t拨皇家关系,安国公好坐收渔翁之利。
并非是臣信口雌黄,有人曾多次撞见何肃进出安国公之女的闺阁,再借着与其女私会跟安国公结党营私。
臣只恨没有早日察觉何肃的不对劲,才差点让太子遇险,皇上,臣罪该万死。
周明帝还是那副淡淡的脸色:你说有人撞见,这个人在哪里?
清王击了下掌,从外边进来一人。
此人是安国公府上的管事,皇上可以尽管盘问。
周明帝一眼都没看那泥首跪地的人。
朕这里也有一个人,他所说与清王说的好像不太一样,你也见见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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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被革职押入宗人府的消息传进慈宁宫时,太后正在跟周明帝派来处理白狸的人僵持。
你们要将哀家的宝儿带走,就将哀家也一并带走,如果不敢对哀家下手,就速速给哀家滚。
太后恕罪,奴才们也是按皇上的旨意办事。
休要搬出皇上来压哀家!太后拔高了声音:皇上最是孝顺,你们这些杀才再敢挑唆哀家与皇上的关系,哀家就砍了你们的头!
谁要跟你分床睡
就在众人想着该怎么从太后怀中将那只白狸带走,外头跌跌撞撞进来一个宫人。
颤巍巍跪在地上。
太后,出事了。
太后神色蔫蔫的:什么事?
宫里都在传,清王大肆敛财购买兵马和粮草,刺杀储君在先,侵吞赈灾款、妄图杀害朝臣在后,意欲谋反,已经被革职,羁押进宗人府,等待进一步审查。
什么?!太后噌地站起身,手上失了劲,白狸趁机从她怀中跳出去。
在扑向周明帝派来的那几个太监时,两条前腿正好卡进捕兽夹。
捕兽夹上涂了剧毒,白狸痛苦的呜咽两声,身体就僵硬了。
太后不知是为这只畜-生,还是为了清王,这次是真晕死过去了。
醒过来没有叫宝儿,而是叫清王,喊着去请皇上过来。
周明帝并未亲自过来,只让人祝保给太后带了话。
皇上说,事关重大他不会仅听一个谋士的片面之词,清王被羁押,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也都被扣留了,包括牵扯其中的安国公。
皇上还说,如果清王是冤枉的,他绝对不会让清王掉一根毫毛,太后保重自个儿身体为要。
太后睁着双浑浊的眼,想说话,一开口就是咳嗽,好不容易才顺过气。
哀家要见皇上。
晃晃悠悠下了榻,一走就要往地上瘫,茱萸连忙上前将人重新扶着躺下。
太后您还是先养好身子吧,皇上说有空就过来瞧您。
走出慈宁宫,还是能听到太后有气无力地叫着要见皇上。
祝保摇摇头,加快步子离去。
太后等不及周明帝过去瞧她,隔日一早缓过劲了,她就让人扶着到乾清宫。
皇上,清王、你二弟,他是冤枉的,他如果要造反,应该趁你刚登基根基不稳的时候,怎会等到现在,你千万别听信小人谗言,冤枉自家兄弟。
母后怎知,朕刚登基时清王就没有想过?周明帝给祝保一个眼色,祝保即刻捧着漆盘上前。
漆盘上有数封折子,有一沓上了漆的信。
母后看看这些东西吧。
太后推开茱萸,抖着手一样样拆看起来,看到最后整个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母后可知朕看到这些东西是什么心情?朕最重情,母后知道的,可朕的好二弟,他为买兵器粮草大肆敛财,结党营私。
先要杀太子,后又暗杀忠臣,早早就跟两个反王勾结,甚至还跟岐人有书信往来,意图篡位。
若不是太子早提醒朕提防,与两个反王那一战要流多少无辜的血,母后知道吗?他为了一己私欲,不仅要造朕的反,还要卖国,母后说朕该怎么处置好?
太后悚然惊醒,伸手去拉周明帝的手。
皇上,舒清、舒清是一时糊涂,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他叫你一声大哥,你不能杀他啊。
你就将他圈禁在宗人府,留他一命,母后一辈子感激你。
母后给你磕头,你饶他不死吧。
周明帝拽住太后的胳膊,没让她跪下,垂眸沉默半晌。
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朕可以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次是死是活,取决于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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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清王世子连夜离京,要追回来吗?
不用追,让他走。
他好像往西岐去了。
嗯,他不往那里去,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燕火正在思索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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