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艰涩开口:“我知道。”
几缕发垂下来,宋隽言替她挽到耳后,“你之前问我,会不会结婚?”
宋满攥紧拳。
宋隽言替她一根根掰开,十指相扣,斩钉截铁,“不会。”
“现在,以后,只有你,也只会是你。”
宋满心脏被揉皱一般,眼眶骤然变得酸胀,刚要开口。
男人凑上来咬住她的唇。
带几分试探。
觉察她没有抗拒,甚至羞涩地张开嘴。
男人立时不管不顾侵入舌尖,缠剿,卷裹一切的氧气。
几近窒息时,他终于放开,紧紧搂住她。
她顺势挨在他胸膛上,听着那隆隆心跳,感受着心底的余震。
许久,她开口:“你怎么和她说的?”
宋隽言似乎笑了一声,“实话实说。”
宋满一下惊起,“你和她说了我们,你怎么……”
一线微芒里,男人神情轻浮、戏谑。
宋满蹙眉,“你唬我?”
宋满推他,愤然起身。
宋隽言立时将她拥坐在自己腿上,去亲她的耳朵、肩头、锁骨……
“我没唬你。我虽然没这么说,但最后结果差不多。”
气息灼热。
烫着她,融化她。
宋满被亲得意乱情迷,“我还没问完,你先……”
门外骤然响起脚步声。
宋满脑子瞬间清明,一把推开宋隽言。
下一秒,门被打开。
刚将男人塞在被子里的宋满,看着门口的阮文华惊魂未定。
“母亲。”
阮文华眯眼。
屋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瞧不清。
“你怎么不开灯?”
宋满强自镇定,“我说了我有些累,想要休息。母亲,您有什么事吗?”
阮文华不疑有他,“我是想跟你说,好好抓紧温屿安,别又跟华家乐一样,知不知道。”
这话落。
被子里的宋隽言,倏然咬住她的笋尖。
宋满浑身一僵,呼吸都屏住了。
她不应。
阮文华蹙眉,像意识到了什么,走近。
你们,和好了?
宋满心脏骤悬,大喊一声:“知道了!”
阮文华吃吓,脚步不由顿住,“你作什么突然这么大声。我耳朵都要聋了!”
宋满尽量使语气听起来自然,“我看您走近,我以为是我说话声儿太小了,叫您听不清。”
阮文华没好气,抚住胸口,“那也不用这么大声。把我吓够呛!”
一递一声间,被子里男人的手游移,渐渐向下。
被子里是男人雄性的、膨胀的欲/望。
被子外是阮文华在耳提面命。
一冷一热。
宋满似发烧了一般,心跳加快、欲裂。
她忙‘嗯’了声,下逐客令,“母亲,您还有什么事吗?”
怕阮文华起疑,宋满又打了个呵欠,“我有些困了……”
阮文华毫无所觉,只道:“我刚刚的话。听到了吗?”
最后一声落。
男人揿在那儿。
手指是温的,带着薄茧。
游移,探索。
过电一般,流窜四肢百骸,刺激到不行。
宋满呼吸都乱了,夹紧腿,连忙说:“听到了。”
阮文华道:“那你睡吧,等会儿你父亲就要回来了,一起吃饭。”
是叮嘱,亦是命令。
有宋满在,宋廉明再怎么也会赏脸。
一个桌,阮文华也好趁机与他调和调和渐冰的关系。
听她说好,阮文华这才离开。
门一关。
宋满掀开被子,拽他手,拽不动。
她恼了,“你拿出来。”
宋隽言歪着头,气息灼热,烫着她的耳朵,“夹这么紧分明不想我拿出来。”
宋满一听,松开腿。
男人得逞,更深入。
宋满如遭雷劈浑身一僵,哆哆嗦嗦道:“你,你拿,拿出来。”
周遭空气逐渐沸腾,稀薄。
男人亲她的脖子,“不喜欢吗?”
声线低沉酣厚。
似一坛酒,催她醉,催她释放。
宋满残存一点清明,手肘抵住他,“我们还没说完……”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两件事不耽误。”
男人鼻音粗重、暗哑。
磅礴而浓烈的渴望。
宋满:“你今天和俞念去酒店……”
她有些难以启齿。
他抬头。
那一线光里,宋满似瞧到了一丝晦涩,像跌进一片深渊。
下一瞬,宋隽言凑上来,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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