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朝江行军勾了勾手指头,“实话告诉你,就你,吃了这个,十个你也打不过我一个。”
两人忙不迭地将药丸塞进了口中,顷刻,浑身就跟蚂蚁在咬一样,密密麻麻的酸痛袭遍全身。
许清欢给两人的药丸,和霍家兄弟俩是一模一样的,但江家兄弟的反应就要大些,这就充分说明了兄弟两人的底子不同。
霍家兄弟俩的身体底子明显好些,特别是霍远,年纪小,身体好,吃了之后,改善的空间并没有很大。
而江家兄弟不同,比起江行野来,那痛感可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和霍家兄弟睡一觉没事儿人一样,那又不同。
两人都怀疑,许清欢是不是要把他们毒死?
等下半夜身上开始密密麻麻地出现污垢,两人震惊极了,特别是到了天亮的时候,房间里一股熏天的臭味,两人才真正体会到,这是好东西啊。
周桂枝起来得早,没出房门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儿,她还嘀咕道,“谁家天不亮就在出粪,不会遮掩点吗?”
等出了房门,我的天啊,熏得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她猛地拍大腿,“他爹啊,你快起来,快去看看,不会是李家那老虔婆往咱家门上泼粪了吧?”
江保华不慌不忙地穿衣服,“胡咧咧啥呢,谁家有这么大方啊,有那粪不去肥田,泼咱家门上不浪费?”
“爹,你赶紧看看去吧,太臭了,熏死个人了!”江行梅捏着鼻子,都不敢呼吸。
可想到,张着嘴巴,那臭味儿从自己口里进去,越发恶心,她连忙冲出了门,站在院子里大口呼吸,“艾玛,憋死我了!”
又觉得不对。
朝院门走了几步,臭味越淡,江行梅喊道,“娘,你去大蛋他们房间看看,别是二蛋把屎拉床上了吧?”
房间里,江行军和江行伟对视一眼,均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问题,怎么办?
两人身上就跟在淤泥里滚了一圈一样,只看得到对方的眼珠子在转。
然后,他们一起下了炕,拉开房门朝外冲出去。
周桂枝看到两个大泥人从儿子房间里跑出来,吓得一阵尖叫,“啊,有鬼啊,鬼啊!”
你就是想去干坏事?
大冷天里,两人在河里游了两圈。
往年,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下雪了,今年的雪来得晚了几天。
回到家里,周桂枝气不打一处,抓住两个儿子就痛打了一顿,“叫你们吓唬老娘,咋回事?说,昨天晚上干啥事去了?”
江行军二人这会儿已经充分感受到了那药丸的厉害之处,浑身舒畅,皮肉下是蓄势待发的力量,恨不得找个人痛快地打上一架。
“娘,别打了,别打了,啥都没干,真的啥都没干。”江行军毫无昨天被人绿了的那股子颓废,相反,整个人意气风发,精神满满。
吃了早饭,周桂枝去给兄弟二人浆洗铺盖,她捏着鼻子,将床单被套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头拎出来,江行梅跑老远,“妈,我上班去了啊!”
说完,飞跑,生怕被她妈押回来洗衣服。
这味儿太大了,一瞬间,家里房前屋后都跑没人了。
连平常喜欢在门口晒会儿太阳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今天直接把早饭端到房里去吃,面都不露了,越安静,周桂枝心里越不平衡,她用水将床单被套泡上,去将两个儿子拎回来了。
“自己洗,脏死了,将来你们去了部队,不也得自己洗衣服,先学着点!”
许清欢这房子已经快成了服装加工厂了,大队暂时没有空房子,好在人少,只能暂时先将就着,乔新语已经搬到了于晓敏的房间里,她的房间空出来了,摆了几台缝纫机,一整天热闹得不行。
“我三哥和四哥昨天不知道发什么疯,今天早上床上身上全都是淤泥,臭死了,家里都被他们熏臭了。”江行梅跟小伙伴吐槽她的哥哥。
许清欢从房间里出来,于晓敏听到了动静,勾着头朝门外,“欢欢,早饭温在锅里,野哥还没来吃呢。”
“哦,好!”
许清欢洗漱好了,揭开锅盖看了一眼,又盖上,去找江行野。
罗金浩一大早在他这边,江行野菜园子里的菜是彻底供应不成了,大棚也已经搭起来了,因为今年第一次试验,投资不是很多,只种了一亩多地的蔬菜。
眼下还没到最冷的时候,蔬菜的长势还不错。
江行野的前后的园子里,他倒是自己搭了大棚,种了蔬菜,因为许清欢撒了息壤上去的缘故,长得比生产队的要好得多。
“山里那块地,上次我跟游子几个翻了好几遍了,到底啥时候种啊,这都空了快两个月了,空着不浪费吗?”
“马上就种下去了,这不忙吗,种的话快得很。”
本来浩子说帮
忙种,要换成以前,江行野就答应了,到时候分点辛苦费给他们,但现在,江行野自己不种,还死活不答应让他们去种。
两人又说了一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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