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张文艳不是还有婆婆吗?那老太婆是个死的?”
江行野道,“董新火每次打董满堂他妈打得特别凶,以前小时候,董满堂还帮他爹打他妈,她敢说啥?”
“那张文艳呢?他打吗?”于晓敏好奇地问道。
“谁?你是说董新火?不打,没听说打过,一开始她过门的时候,董满堂他妈对她还挺苛刻的,她在董家日子过得还不咋好,后来好几年不生孩子,突然董满堂他妈对她反而好起来了。”
江行野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许清欢一眼,“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大家心里都有这种想法。
戴亦风就跟日了个狗一样,一顿饭吃得满肚子都不舒服。
只是,他抢着把锅碗洗了,看到江行野在打水,自己飞快地出了门,也不回知青点反而往生产队的那株大榕树下跑,那里,每天傍晚的时候,社员们喜欢端了碗过来吃饭,顺便聊八卦。
乔新语和于晓敏也连忙跟了过去,喊许清欢一起,她懒得去,她们二人就走了。
许清欢坐在灯下写翻译,她现在不用去县人民医院上班了,少了一桩事,人也轻松一些。
江行野进来,许清欢将一万块钱递给他,“你明天出去的话,顺便去公社把钱存了?”
江行野顺手把门关了,他拿着那一大扎大团结抛了抛,“你不怕我存在我自己名下了?”
许清欢有些意外,他居然还会和她开玩笑调侃了,“你不是说你的钱都是我的吗,你现在和我分这么清,是什么意思,要我把你之前给我的钱都还给你?”
江行野愣了一下,想必是没想到她这么会倒打一耙,不由得笑了,将她圈在怀里,“我有这个意思吗?你故意的。”
他一弯腰,将许清欢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身高正好差不多和他平齐,就低下了头,唇瓣在她的耳垂上蹭了蹭,含住,轻轻一咬。
许清欢浑身一颤,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处,半边身体都在发烫。
“阿野!”
他们就在窗边,人影倒映在窗户上,只要人往院子外面走过的时候朝这边看一眼,就能看到他们。
“那天晚上我帮了你,还想我帮忙吗?”江行野的低音炮在耳边响起,许清欢被迷惑得神志有点不清了。
“阿野,你在色诱我?”许清欢眯了眯眼睛,她的确是很迷这个男人啊,原先她怎么没有发现这人原来还是个腹黑的大灰狼呢?
如果没做过那一步,江行野的确不敢这么造次,但在医院的那天晚上,他用手的时候,他未婚妻分明就……高了,他才明白,原来也可以暂时用这种方式将就。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两个人已经有了这种关系,在江行野的眼里,他们和夫妻无异。
他转过来,将许清欢的唇含在嘴里,“不喜欢吗?去我家里好不好?”
这边,乔新语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许清欢没有说话,江行野趁着夜色,直接将她从后门搬回了家。
想了,你也不会给
比起医院那种嘈杂的环境,江行野家里肯定要安静且安全多了,但也要防备有人来找他。
两人没有开灯,江行野是想造成一种他不在家的假象,而许清欢则是觉得太羞耻了。
她的长发散开,铺在江行野的枕头上,一截被子搭在她的胸口,双腿绷得很直,足背高高地弓起来,死死地咬着牙齿,但依然无法避免地从唇瓣中溢出一些声音来。
之前,江行野想要品尝的滋味,今天品尝了一个够。
看到女孩儿潮红的脸,颤栗的身体,压抑的声音,江行野抬起头来,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覆上了她的嘴唇。
许清欢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攻城掠地,她拼命想要避开,怎么挣得过江行野,被他压着亲了好久,许清欢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干脆躺平了。
反正已经被这混蛋亲到了。
“不喜欢吗?尝尝你自己的滋味。”江行野双肘撑在她的耳侧,眼神迷离且危险,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他一抄手,将许清欢贴向自己,一翻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我喜欢,很甜,比野蜂蜜还甜。”
他以前在山林里的时候,喜欢和熊瞎子抢野蜂蜜吃,从千年古树上挂落下来的蜂巢,贴满半边树壁,快和树一样高了,蜂蜜流淌下来,像长在地上的黄金,甜香弥漫十里。
都不及她的味道。
许清欢的心跳得十分狂野,浑身就像火在烧一样,她明明刚才已经很满足了,但这会儿反而想要更多。
这男人,真是一具行走的纯药。
夜色旖旎,气氛浓密。
黑暗中,声音压抑而又充满了欢愉,许清欢的腿紧紧并在一起。
院子外面,从大榕树下散会的人三三两两地经过,有人在说,“咦,江小五那小子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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