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胡海很捧哏,“不是,野哥,许知青这么有钱的啊,她在燕城还有宅子,多大的宅子啊?”
“四合院,多大都和你无关。”江行野说一半留一半。
董有福艰难地咽口口水,“野哥,许漫漫知青是许知青的妹妹,她在燕城是不是也有宅子啊?”
江行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猜!”
脱粒机回来了
一夜之间,许清欢有个私生子的谣言不攻自破。
而许漫漫知青是个白富美的消息不胫而走,小许知青在燕城竟然还有四合院,这消息一经传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种艳羡中夹杂着嫉妒,嫌弃中又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讨好的神情,令许漫漫浑身通泰。
在胡海的鼓励下,董有福似乎忘了许漫漫之前还和蒋知青被大伙儿捉奸过的前科,对许漫漫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想想,你要是和许漫漫知青结婚了,你和野哥就是连襟了。人家野哥去一趟燕城坐的是啥,飞机,飞机,你见过?”
董有福熏熏然,好似下一刻就可以和许漫漫洞房了。
四天后,江行野从县里把脱粒机零配件运回来的同时,几个庞大的包裹也一并被带回来,江家就跟过年一样,每人都有礼物,衣服,鞋子,燕城里那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特产,更是刺激得董有福恨不得当场就和许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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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全生产队的人都来看热闹,看脱粒机的同时也是看许清欢和江行野给江家带的礼物。
几个孩子是每人一套衣服,给田金花买的是一条纱巾,江行梅的则是一条红底白点的布拉吉,给周桂枝也买了一件上衣,江保华父子五人则一人一块布料,用来做衣服。
当时,许清欢手上有不少从蒋家搜罗出来的布票,因为是燕城地方票,她就干脆花了。
燕城八大件,福禄寿喜四饼,太师饼、椒盐饼、枣花饼和萨其马,拿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眼睛都直了。
周桂枝当然没有那么大方,直接抱了就往房间里去,好好地锁在了柜子里。
许清欢给两个老人各买了一套衣服,老爷子的是一套中山装,老太太是一套列宁装,两个老人嘴里说乱花钱,但拿到衣服的手都在颤抖,高兴得语无伦次。
没有哪个老人不喜欢儿孙们的孝敬。
霍家准备的礼物也不少,给老人也是各一套衣服,三大块布,一块差不多有七八尺,足以给一个成年男子做一件衣服了。
其余就是各种吃食了。
这年头,也就吃的和穿的都是稀罕物,霍家的礼不可谓不重,但都知道这是给江家两老的,周桂枝直接将包袱提过来放在老人这里。
“提来干啥?我和你爹要这些干啥,你们和小五一人一半。”老太太摆摆手,表示不要。
“欢欢和小五给我们买了那么多,我们还要您老的干啥?这几块布我看挺好,等秋收过了,让梅子给您和爹做几套衣服,以后出门好穿。”
以前老爷子和老太太天天不出门,只能待在床上,也就不太讲究,现在早晚能够在村子里溜达两圈,总要两身体面衣服。
“我们够了,欢欢也给我们买了,给几个孩子做吧,大丫还在上学呢,不能天天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太太道。
周桂枝拿了一块小碎花布给田金花,“这块布有七八尺,你拿去给大丫和二丫各做一身衣服。”
田金花忙摆手,“妈,给大丫做就好了,二丫就不做了吧,大丫穿不得了,就给二丫穿。”
这是这个时代的正常操作,往往新衣服都是给大的做,大的穿小了,再给老二穿,有时候一直能传给老三老四。
大丫听了很高兴,二丫还小,也不太懂事,只知道姐姐有新衣服了,自己将来可以捡二水货。
甚至还为姐姐高兴。
周桂枝道,“家里现在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你男人现在在城里当工人,每个月都能有票据,以后攒起来也容易,不缺这块布。两个女孩儿,总要有一身拿得出手的衣服。”
周桂枝把布放下就走了,田金花的手抚摸在细花布上,她觉得这么多年来,她似乎有哪里想错了。
屋外,拖拉机又开走了,浩浩荡荡的人群跟着一起去了打谷场,十几个壮劳力一起帮忙将脱粒机的零配件都卸了下来。
“来几个人,跟着我一起学一下,学会了的到时候才能进脱粒机生产线参加组装。”
江行野招呼了一声,呼呼啦啦的人跟着一起上,他先将零配件按照方位摆放好,初步可以看出一个雏形了,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连接起来。
差不多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最后装上动力部分,接上电之后,江行野一伸手,“送一捆稻谷过来。”
“好勒!”
胡海冲在最前面,提了一捆稻谷就跑过来,江行野按下了开关,机器运转起来,发出轰轰的声音,不大,但足以振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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