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交,先前就一直是由陈鹤鸣负责的。
臻合想要力挽狂澜留下这个客户可能也不容易。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林晋慈把助理整理出来的新资料看了一遍,先前的项目档案也一同调出来,这位徐先生的审美实在包罗万象,既崇今,也爱古,中式西洋来者不拒。
本来林晋慈打算去找唐蓁聊聊,不料唐蓁倒先敲了她的门,没进来谈谈事务所的当前难关,站在门口,匆忙挽着羊绒披肩,焦心难掩地跟林晋慈交代:“茜茜发烧了,我得先回去,大野之宴那个项目,周一开会我要跟你好好讲讲。”
“好,路上开车小心。”
人都走远了,唐蓁还不忘返身回来提醒:“你也早点回家,别在公司一忙就是一个通宵!还没到打仗的时候呢,别天天冲在一线,注意休息!”
林晋慈从不认为自己是工作狂,只是能让她觉得有意思的事情不多。她宁愿休息日都待在工作室里,接到来自父母的电话,告诉他们,现在工作很忙,没时间回宜都,也不愿意回到摆满珍馐的家中,从他们期待的阖家团圆的戏码里领一个寻常女儿的角色。
她也演不好。
该喜极而泣时,她无动于衷,旁人掏心掏肺起来,她冷眼旁观,也总是令人尴尬。
这么难演的戏,干脆能不演就不演了。
所以读书时她爱学习,长大了爱工作。
倘若真是人生如戏,她也更偏爱那些无需太多情感参与的选段。
曾经有人点破她的状态不健康,说她一直在规避人与人之间可能产生的麻烦,可是人与人之间一旦没有了互相麻烦、没了牵绊,也就一并丧失了产生快乐的可能。
那时候的林晋慈不喜反驳、懒得解释,连这种出于善意的劝导,她也只会敷衍地笑一下,说谢谢。
第二天早上,林晋慈开车到小姨家,接表妹去启映试镜。
表妹坐上副驾,塞进来两个大袋子。
“姐姐,你昨晚忘记把这些东西带走了。”
林晋慈知道,只是疑惑。
“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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