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决决于是否求仁得仁,取决于是否还留有遗憾。
如果从这一方面出发,那尊魂幡就太过可怕。
不管是谁只要掌握尊魂幡,就极有可能撕开原本命运都枷锁,从而创造出一片崭新的未来。
当然,命运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改变的,尊魂幡不过是一颗种子,能够开出怎样的花还要有执掌者亲自浇灌。
弱者畏惧。
摇摆不定者质疑。
唯强者,执掌!
恰好,罗天封就觉得自己是强者。
既然老天爷让他执掌尊魂幡,也就是说明他已撬动属于自己的命运。
哪怕是胜算小小的增加,对于他来说都已经是巨大的改变,而且因为魂幡的出现,他对自己的计划更有信心。
正如他最开始得到尊魂幡时候的说的那般。
没想到,在他落得此般境地之后,竟又得此神兵。
“小子,我该谢谢你。”
鞅伍诧异道:“谢我?”
“是啊。”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得此神兵。”罗天封感叹了一声。
鞅伍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来说。
待得越久,越觉得一切都是人为操纵。
他的死亡就像是尘埃一样,高位者不会在意自己掸去的尘埃是一粒还是两粒,总之只要他们身上干净就足够了。
实力不凡之人在踩过蝼蚁时的时候,也无法控制自己对蝼蚁的力度。
他能走到这里,全是因为长兄如父,因为自己对妹妹真挚的爱,是亲人的羁绊。
只要那份感情是真的,他就不需要在意其他,更不会因为那些虚假的东西而产生动摇,从而质疑自己的存在。
恨固然是前行的动力,是走出困境最有效的情绪,但只有恨是走不远的。
鞅伍平静地说道:“我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你。”
罗天封诧然地同时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你确实是一个好哥哥,也实在配做我的儿子。”
“配做阿修罗大教之主,顶尖大圣,罗天封的儿子,这一点,谁也无法质疑!”
“所以,罗鞅伍……”
“成为我的儿子吧。”
“我走之后,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
东荒大境。
组织。
密殿。
黑暗中,阴影下,一只略显干瘦的手掌伸了出来,落在了身侧的高座的扶手上。
手掌干枯却有力,环绕着圣气与圣力,像是一位坐镇大境的王者终于出手。略显几分嘶哑的声音响彻:“还没有查到荒狐的踪迹吗?”
“回堂主,还没有。”
隐于座上的堂主放下手中的玉简,淡淡地说道:“是什么人在追究神兵?”
“看起来并不像大境修士。”回答的组织修士赫然是一位巅峰尊者。
不过在堂主的面前却像是一位小猫小狗般蜷缩成一团,更不敢将自己的头颅抬起,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说明。
堂主问道:“那他是何方的修士?”
大殿内很是简单,青铜古灯的烛火映照脸颊,却让那高座上的修士落于阴影之中,在他没有发话之前,半跪在殿内的两位修士不敢出言,更不敢抬头看向那位高位上的组织堂主。
在圣人面前,第二步宛如弱小的猫狗。
直到听到堂主询问,修士才开口:“极像是阴间来的。”
“阴间……”堂主咀嚼了一番这个词语。
对于阴间,很多修士并不熟悉。
那是因为他们不敢横渡域垒,也不想脱离巨舰的大阵庇护沉下去,域垒是诡异而恐怖的,阴间同样是不太平的。
然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不会轻易的出现在对方的天下。
因为对于阴间生灵而言,他们也不想贸然穿越域垒。
一旦出现就绝不能说明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就像他们打探的那件事一样。
那件是的影响至今还没有消弭,如果不是因为玉家大祖出手……。
然而,道君真的死了,神兵也真的爆炸了吗?
或许所有人都有一个怀疑。
他们其实根本不知道具体内情,就算身为组织的堂主,位高权重,修为高绝,是不出世的圣人,他却不敢询问总坛,更不敢询问玉家大祖。
连他都不太清楚最真实的情况更不用说其他修士。
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放弃追寻尊魂幡,沿着陨炎圣人的踪迹,一度追寻到了小荒域,却让线索断在了大黑山,像是有什么人出手抹除了魂幡的来历,将本该展现在眼前的痕迹斩断。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又为什么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
想要做到这一点,对方必然拥有不凡的修为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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