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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几串经文多是凝聚香火所用,下半段经文则是利用凝聚的香火形成加护,保护他们自身免受小病小灾的侵害。
一尺高的台子上站着一个身上只有些许赤色补丁的中年人,正指挥着年轻力壮的行走,或是熬粥或是分发残缺的矮凳,将聚拢来的信徒安置起来。
“法者什么时候到?”
“早就已经到了。”
身着赤色长袍的修士出现在那人身旁,面带微笑的说道:“大法师坐下法脉行走陈正才,见过森州坛主。”
州的坛主赶忙拱手连声推称:“不敢不敢。”
坛主只是组织百姓的人,像他这样的坛主,森州有五个,只不过今天只到了三个,还有两位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出现。
这已经是陈正才到森州的第二个月,讲道了三个据点,每个地方都有成千上万的流民。这会县也不是个好待的地方,说不准什么时候兵灾就要蔓延过来。
“陈法师,凉州以及北州都已经落在天理教的手中,最近逃难来的灾难更多了,请法师回去的时候与的大法师说说,该迁百姓去徐州。”
陈正才点头道:“我此来也正是因为此事,大法师派遣了商队过来,带来了足够的粮食,并且会带走一部分信仰虔诚的信徒前往徐州。”
“这我就放心了。”
“我看大家也都等不及,就请法师讲道吧。”
“善。”
陈正才赞了一声,刚从怀里取出一方木雕石塑,猛然发现手中的神像从他的手中脱落。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不是神像落地,而是攥着神像的手从他的手腕上分离了。
鲜血如柱喷涌三尺。
还保持着持攥姿势的手掌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陈正才一把攥住自己的断腕,紧接着将落在地上的手腕踢起来,连接在自己的手腕上,强行以法力将伤口连接起来。
香火法力化作冲天而起的光芒。
“赤天……”
“噌。”
光芒闪烁间陈正才蓦然感觉自己的身躯轻盈了不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脑袋从脖颈上脱落下来。
咕噜这么一滚就将热血洒在台子上。
清剿
张成瞳孔缩小成针尖大小,惊愕的看着法者身亡。
不仅仅是张成,所有赤天会的信徒全都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吧嗒。”
一只铁靴落在泥塑神像上,顺手把陈正才的脑袋抓起来,凶厉的目光盯着陈正才已经闭上眼睛的脑袋:“本官盯着这个地方许久了,终于来一条大鱼。”
陈正才的脑袋突然睁开双眼,无声的张口:“赤天君!”
“嗡。”
一只苍白的手臂从陈正才张开的口中伸出。
在狰狞的面容,裂开的嘴角,以及血泪涌动下,一把刺在对方的胸膛上。
“嘭。”
头颅整个的炸开,将那身着官靴的人炸飞出去。
剧烈的爆炸也终于惊醒了聚集的信徒。
张成不知道什么东西飞到自己怀里,他匆忙一看,竟然是法者的手掌以及攥着的木雕神像,这时候他也顾不得什么,连滚带爬的往外逃。
“一个都不要放过,这些天理邪教的邪徒,全都是乱臣贼子!”
气急败坏的吼声自炸出去的废墟中响起。
紧接着大队的人马开始抓捕逃走的赤天会信徒。其中有身着符甲的兵卒,也有身着捕快服手持水火杖的捕快,还有降魔衙门的旗官。
“不,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我们不是邪教,我们不是,我们是为了太平。”
“我们是赤天会的信徒。”
张成呢喃着,那已不是呆滞的神色而是不可置信,以及被误解的委屈,将所有的复杂都嚼在嘴里,狠狠的咽下去。
他疯狂的逃窜,一头钻进狗洞往地下满是臭泥的水渠爬去。
……
“大人,这些供香怎么办?”
“全部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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