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我找到了！”
陈益当即呆住：“给我什么？一个团？？”
方延军阻止洪老爷子继续说话，看向陈益：“你不用听他的，他是着急了，需要什么你尽管提，当务之急是找人，时间拖久了不是好事，我怕出意外。”
陈益想了想，道：“那我问的再直接点？”
方延军：“尽管问。”
陈益：“就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塔城干什么吗？”
方延军摇头：“暂时没问到。”
陈益：“两个人平时有没有做过非法勾当？”
方延军一愣，下意识转头看向战友。
两位老人不乐意了：“你啥意思啊？？”
有爷爷撑腰陈益自然不怕，既然要查，那就得问明白：“有些大院子弟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现在虽然是三代了，但恰恰越年轻胆子越大，祖荫和家庭教育导致他们什么都敢干。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有少部分涉毒，这些不是秘密吧？
我说句受害者有罪论的话，若非意外情况，他们会无缘无故失踪吗？”
陈益绝不相信这些军三代单纯，他们所接触和经历的事情，往往超乎普通人的想象，这是两个层级的人，从日常生活到教育工作到人生一切，全方位无死角不互通，在电视剧里你都别想看到。
所以，对查案来说，知道的越多，找到两个人的概率越大。
这是为了找人，不是针对谁。
和狩猎有关？
陈益的话说完，方延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而洪邢两位老爷子的眉头却立即皱了起来。
皱的时间不长，很快舒缓，他们也清楚陈益说的是事实，而非诋毁。
地位高的人确实容易犯错误，尤其是二代或三代，这些人没有经历过苦难，生来就是享受的，闲着闲着就会闲出事情来。
这就好比一个普通人手里突然有了一个亿，从一开始的放松挥金如土到最终的空虚，久而久之心态会发生改变。
“我这边没有，子恒平时挺乖的。”邢老爷子说着，看向身边老者。
洪老爷子瞪眼：“你又是啥意思啊？就你们家子恒乖，我们家瀚阳不乖是吧？”
邢老爷子：“我就看了你一眼，哪这么多话？都是为了找人，若真有事别藏着掖着！”
他没有直说，但意思很明显：如果洪瀚阳把邢子恒给拐跑了，赶紧交代！别让我孙子跟着你孙子一块倒霉！
洪老爷子怎么可能听不懂，怒道：“就算有事，也肯定是子恒在闯祸！”
邢老爷子：“好乱乐祸的是洪瀚阳吧？平时越安静，越说明心思深沉，你觉得呢老方？”
方延军无奈，没想到陈益的几句话让两人直接吵了起来，他不想掺和，但为了找人实话实说：“小益，两个孩子小时候和年轻时候我都经常见，根据我的判断啊，子恒这孩子不是省油的灯，瀚阳胆比较小，礼貌、内向，不过老邢说的也有道理，越安静啊，越看不透。”
他变相把两个人都给贬低了一顿。
陈益想听的不是这些，这些还用他们说吗？而且说了跟没说一样，丁点实质性信息都没有。
“爷爷，两位爷爷，你们答非所问啊。”
洪老爷子：“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邢老爷子：“我也不清楚啊。”
陈益信，现在人都找不着了，生死未知，两人应该不至于撒谎，何况有方延军这层关系，自己又也不算外人。
真干了什么事，洪瀚阳和邢子恒估计也不可能让家人知道。
“兴趣爱好呢？他们平时喜欢干什么？”陈益继续问。
两人面面相觑，还说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
正常，爷爷对孙子的了解，恐怕仅仅止步于名字和长相了，别说爷爷了，父母都够呛知道。
这就比较困难了，人际关系问不到，亲人这边问不到，全靠猜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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