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上,这就和自家后辈犯罪差不多了,很痛心。
他不怀疑陈益抓错了人,论查案能力,在场可没有能比上陈益的。
面对老邵的询问,玉树大口灌着矿泉水,舒服一点后,露出苦涩的笑容,但没有回答老邵的话。
见此,老邵叹气,既然第一时间不是辩解,说明肯定存在事实。
离谱啊。
镇子对玉树来说都算广阔世界,他怎么会牵扯明城的盗窃案呢?
梁其东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盯着玉树冷声开口:“用下毒的手段阻止警方进村查案,问题非常严重,希望待会到了所里你的话能多一点。”
“下毒?!”老邵吃惊,“阿树你……疯了吧!”
陈益只和梁其东通了电话,有些事情大家还不知道。
“带回去,直接进审讯室。”陈益下了命令。
“是,起来!”
老邵点头,动了火气将玉树从地上拽起,亲自押送他上车。
“来根烟。”陈益向梁其东要了根烟,自己的已经抽完了,点燃吸了两口后,说道:“老梁啊,这起盗窃案怕是没那么简单,其中所牵扯的人应该不仅仅只有一个,先预审,后面的交给胡庆志。”
梁其东:“明白,要通宵换班审吗?”
玉树只有一个人,然而警察有很多,他现在已经非常累了,疲惫状态下人的精神和心理防线都会很弱。
陈益摇头:“不必,该休息的休息,给他弄点吃的,先听听怎么说。”
疲劳审讯违规,玉树牵扯的又不是什么天怒人怨的重案,大家和谐一点。
到了所里,所长安排了晚餐,也给玉树送去饭菜,吃完后开审。
秦飞简单说了一下在雨落村的经历,方书瑜等人听得津津有味,供奉一个镯子的事情,还是相当稀罕的。
“姜妍妍的手镯到了雨落村……”程汉君对这个发现极为感兴趣,脑子里已经开始分析推测了,“玉树嫌疑很大,既然不是他偷的,那就是有同伙?”
说完,他看向陈益,见陈益正在吃饭不打算回应,便将目光投向其他人。
从阻止警方进村到进村后各条线索,都指向玉树和此案有关,这一点是没跑了。
何时新道:“同伙不同伙的可以先放一放,他的动机是什么?”
几人沉思,这个问题很关键,把那么贵的手镯从姜妍妍手里弄来放在了村内祠堂,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首先可以排除利益,不是为了钱。
程汉君给出判断:“村长关闭了祠堂,姜妍妍的手镯丢失又和玉树有关,那么可以怀疑他们村里的手镯出现了问题,要么是丢了,要么是损坏了。”
判断合理,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
程汉君继续道:“丢失或者损坏的手镯和玉树有关,所以村长才会关闭祠堂,所以玉树离开雨落村后有多次可疑行踪,所以姜妍妍的手镯跑到雨落村了。”
“这是替换,用姜妍妍的手镯替换村里的手镯,两枚手镯的价值差不多,这样的话无人知道原来的手镯没了,此事就算过去。”
秦飞提出疑问:“为什么一定要用真的呢?当时我在祠堂的时候观察过,除非距离非常近否则绝对看不出来,哪怕用啤酒瓶底说不定都能蒙混,何必跨越七百公里去明城偷一个富家女的手镯呢?是不是太冒险了?”
这个问题让几人沉默,着实想不通。
根据刚才的推断,新手镯的意义本就是鱼目混珠,但玉树却没有做出鱼目混珠的事,而是选择了最困难的方式。
就好像某人弄丢了一枚大钻石,明明可以用水钻白钻甚至从吊灯拆个玻璃糊弄过去,但他拒绝糊弄,非得偷一个差不多的。
细细想来,不符合人的正常心理。
听到这里,方书瑜也加入了讨论:“不是说翡翠在雨落村意义重大吗?可能村长或者玉树无法接受供奉假货?”
秦飞思索:“倒也……有可能,我们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不过……还是感觉怪怪的。”
此时陈益吃完了,他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聊动机的时候不能忽略一个问题,偏居一隅的雨落村,是如何得到情报?按理说不论是玉树还是村长,都不应该知道这件事。”
“别说一个小山村了,知道姜妍妍佩戴高冰帝王绿手镯的能有几个人?那是另一个阶层圈,和雨落村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
秦飞:“陈队的意思是?”
陈益:“能做出以假乱真的举动,我不认为当事者会在意翡翠品质,只要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搞的那么夸张,满绿的镯子多得是,在昏暗的祠堂内谁也看不出来。”
“除非,偷姜妍妍的手镯本就是动机之一。”
闻言,秦飞瞪大眼睛,其他人也是升起惊讶之色。
“玉树能和姜妍妍有什么关系??”
程汉君感觉这个案子越来越邪门了,一个神偷偷走了姜妍妍的手镯,明眼人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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