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
“不好意思,让您们见笑了。这是我们安排的一次安全演习,您们看到的是我们最新研发的进攻机器人。”
上官远山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怒骂那些吃白饭的警卫:在那干射着干什么,随便派两个人穿防弹衣顶上去,把人抱走啊!
就这么让两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人,扛着抢走到这里,真是一群废物。
不过这两个真的是人吗。
面上他闻风不动,指尖摩挲茶盏边缘,品着茶香。
却不想刚才还在他身前鞠躬的夫妻,这会儿直接趴到玻璃窗上,焦急地呐喊:“宝宝,宝宝!囡囡,囡囡!”
上官远山眯起眼,试图从那两个面目全非的人影上,勘测出一丝属于眼前夫妻的眼熟痕迹。
为什么这对夫妻会疯喊宝宝囡囡,一切要从早就疯魔的校草校花说起。
他们走火入魔,不惜将自己的身体改为虫窝,可虫子组成的身体一走就噼里啪啦的掉虫,心疼极了。
为此,这对龙凤胎尝试了很多解决方案,最终他们在一个游戏场中寻到了能一劳永逸的方法。
他们找到一对和他们一样的龙凤胎,名字不重要,但同为龙凤胎的身体对他们而言,是很好的容具、器皿,于是他们将蛊虫耕种于他们的心脏之内,将他们吞噬同化成校花校草20。
至此,校草校花开始使用他人的身体行走噩梦游戏,意想不到,套了别人的躯壳后效果极佳。
那些胆小如鼠的人类,会害怕每一个孕妇,生怕那是校花假装的。搞得他们束手束脚,不过有了新身体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时候。
校草校花沾沾自喜,连以暗杀著称的[血花],都着了他们的道,完全没有认出他们。
不对,他们最终受到了正义制裁。
谋来的尸体,也在阴差阳错之下被阳瓦送到了他们的父母面前。
·
王蝉衣大力拍着玻璃窗,翡翠镯“当啷”地撞碎在防弹玻璃上。飞溅的玉屑中,女人精心保养的指甲在玻璃划出带血的痕迹。
上官远山被突然发狂的丈夫拽得踉跄,温热茶水“哗啦”洒落一地,淡淡茶香弥漫却无人在意。
上官远山站定,王蝉衣血红的眼睛近在咫尺,无边框的素雅眼镜掉落在地,素来讲究礼仪姿态的贵妇人,此刻如泼妇骂街地嘶吼:“停下快让他们停下!”
“他们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女儿,根本不是什么机器人!快让他们停下!”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破烂不堪的身影是她失踪一年的儿子女儿。
“老公你看,宝宝锁骨上的伤疤,是和囡囡玩闹跌出来的,还有囡囡脚腕上青色的胎记,她一直不肯去除,说万一有一天走丢了,或许还能凭借这个胎记回家。”
王婵衣泣不成声,没想到那胎记真的有一天派上用场。
上官远山不知道这对夫妻怎么突然发狂,他摁下按钮,门外的警卫迅速出现制服了这对情绪激动的夫妇。
“抱歉,您的意思是,近视一千度的您?”上官远山按住女人颤抖的肩膀,茶盏里映出她扭曲的倒影,“隔着十二米距离,三层防弹玻璃,看得清那伤疤胎记?”
他捡起王蝉衣掉落在地的眼镜:
“了解帮助客人是我们的基本素养,夫人,或许您需要一副新的眼镜。”
周览被警卫挟持着胳膊,看着窗外被集火的身影,他依然想冲向上官远山:“停下!让他们停下!”
上官远山摇头:“抱歉,经过我专业判断,您二位现在情绪过于激动,不适合进行交流,请先冷静……”
他示意警卫拿出针管。
周览被摁在椅上,手腕挣扎出了血痕,镇静剂被抽取到一次性针管中,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注射镇静剂,旗袍领口的盘扣在拉扯中崩落在地,“上官远山!你们这是非法的!”
“非法,不,我并不这么认为。我们只是在尽一切可能帮助你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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