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无人烟的高山塔顶,他是真不知道南宫就想让他看什么东西。
只见南宫就笑得跟向日葵一样,将手举至最高,轻轻打了个响指。
幽幽夜色中,不知从何处忽然升起一点亮光,拖着细密的光碎悠悠升至半空中,旋即“砰”一下炸开,爆发出流光溢彩的火花,整个天空都被这突然的烟花照亮。
一朵,两朵,三朵……无数朵。
无数朵烟花在这个寂静的冬夜绽放,红的耀眼,绿的清亮,紫的梦幻,每一朵的样式都不尽相同,有繁复的,也有简单的,有的绽放后像女子的步摇一般滑落金色的火穗,也有的像一团爆米花一样四散成无数星光后静静隐于夜空中。
时将的呼吸都快被惊得停滞。
他自小病弱,鲜少出门,从未见过这种烟花。连镇上最热闹的上元灯会,时将都只在年幼时被家姐悄悄带出去看过几眼。
时将每日接收的消息实在太多,早在接任百晓山庄庄主之位时,便对世间所谓的新奇玩意失去兴趣。
可此刻的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颗碎光。
漫天华丽的火光,大片大片的烟花将南宫就的脸映照得一闪一闪,那是南宫就疯狂燃烧的灵力。
“你知道伴星花吗?”南宫就的眼睛也是一闪一闪地,映得他的笑更加温柔,“我给你摘下来了,它美得像这些烟火一样。”
指尖浮现的点点荧光环绕着两人扩散,南宫就显摆地将手张开,那株在叁酒峰暗室带出的伴星花静静躺在南宫就的手心。
南宫就再次信心满满地冲时将道:“我会治好你!”
再绚丽的烟火此刻都好像失去了颜色一样。
时将眼中的色彩只剩下捧着花冲着他笑的南宫就。
…
南宫就实力有限,放烟花的时间其实不长,没一会儿便精疲力尽地停下了。
南宫就再次勾上时将的腰,不等时将拒绝,又飚剑飞回时将的居室。
没有点灯的居室漆黑一片,南宫就将时将按到床上,动作很是粗鲁。时将还要伸手护着南宫就的头,免得他收不住动作,自己把自己的脑袋磕到墙上。
南宫就没管那么多,再次握住时将的手按到头顶,时将猛地坐起身,他的手掌比南宫就的宽厚得多,很轻易就能将南宫就的两只不安分的手卡在掌心,另一只手环住南宫就的腰,瞬间将两人的位置翻转,直接把南宫就压到床上。
南宫就还想继续扑腾,时将将膝盖卡进该放的位置,彻底将南宫就困在他身下:“别动。”
南宫就神色恍惚地与时将对视,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一下子便被反客为主了。
但他完全不介意这个问题,又是笑眼弯弯地问:“承认吧,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月光从窗外散落,黑暗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时将盯着南宫就的双眸,声音比往常要低得多:“这是本月的问题?”
南宫就恶劣地笑起来:“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想不想跟哥哥玩墙和煎游戏?看哥哥等下就解开……”
时将只沉默的盯着南宫就胡言乱语。
不到一刻钟南宫就便睡得跟猪一样。
看到圆阵那一刻,其实南宫就是不想管的。
但这个破世界从来都由不得他想不想,阵就自己启动了。
南宫就摆烂地被夺去意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只身着里衣、呈大字型躺在时将的床上,像雪峰上的霜雪一样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时将本人正坐在床边望着他。仔细一看,时将的黑眼圈好像都浓重了几分。
南宫就条件反射地双手捂住后面。
这毕竟是一本纯爱小说的世界,做男比做女还要危险一点。
后面一点不适都没有,不疼,也没有什么被开拓的感觉。
南宫就浅浅松一口气,然后又猛地伸手捂住前面。
后面没问题,难道是……!?
南宫就看看自己下面,又看看神色略显憔悴的时将,又再看看自己下面,对时将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那个,我会负责的,来,先给我亲一个……”
床的另一边,静静兀立的南宫勿忽然开口:“有人来观中报名了。”
南宫就吓得差点原地飞起:“你怎么也在,你在干嘛不早说,吓死我了!”
不管怎样事业还是要紧的,南宫就虽然觉得自己像个渣男,但仍然三下五除二将衣物穿好,边踏上忘忧边冲时将大喊:“宝贝我先走咯有什么问题下次再说哈886。”
时将知道南宫就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但他真的懒得再跟任何人解释了。
…
来报名的是个女剑修。
南宫就一进门,她的眼睛便肉眼可见地亮起来:“你回来啦,我都等你好久了。”
南宫就震惊,难道终于有人发现他多到溢出来的魅力了吗。
脑中闪过无数个帅哥明星的招牌动作后,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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