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我今天抓了一个人,他身上带有中央政治部的证件。”
“什么?”局长一听慌了,大声问道:“你把中央政治部的人给抓了?你疯了吗?”说这话,他打了个冷战,急又问道:“你抓的人长什么样子?”
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却穿着中山装,长相普通,但眼睛倒特别,又细又长……不等他说完,局长叹了口气,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了,他叫谢文东是吧?”
“局长,你怎么知道?”老警察惊讶地问道,刚才,自己盘问青年时,他确实说他叫谢文东。“他,很厉害吗?”
“废话!”局长没好气地说道:“谢文东这个人,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即使市局局长能不能惹得起都不一定呢!”
“啊?”老警察吸了口气,想不到这青年有这么打来头,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局长,那我现在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赶快放人啊!”“可是,他把那三个美国人打上了……”“你懂得什么?政治部饿事,你我都管不了,别说了,快放人!就算你做警察做够了,我这局长还没当够呢!总给我惹麻烦!”
“是……是!”老警察挂断电话,着急忙荒向外跑去。
当他来到警局大厅,只看到几名警察站在那里,谢文东和张婧已不知去向。
“啊?”几名警察没反应过来。老警察搓手道:“就是刚才被我抓来的那个小子!”“他……”一名警察抬起手,木然地指了指警局外。
老警察举目向门外望去,看清之后倒吸了口气。
之间,警局门外,停满了大小不一的车辆,大致数数,至少在二十辆往上,几乎将警局门前的街道都给堵塞,数不清的黑翼汉字站在车辆两旁,一各个面容冷峻,杀气腾腾,虽然没有一个人拿有武器,但那阵势,颇有气吞山河之势。
在上海,谢文东并没有多大的名气,知道他的细的警察也不多。但身为北洪门的老大,势力摆在那里,真亮出来,任谁也都会被震住。
老警察长大嘴巴,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两步,张口结舌地自语道:“他……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谢文东被警察带走,金眼第一时间通知任长风。现在,东心雷受伤住进医院,谢文东不在时,北洪门主食的就是任长风。任长风和东心雷不一样,后者比较沉稳,或者说保守,做事低调,以求稳为主,但任长风性情张扬,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一听东哥被抓,眉毛都立了起来,当即下令,调动出二百多号帮众,带上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坐车直奔警局。按他的意思,警局若放人,也就算了,若不妨,今天酒吧警局连窝端掉。
还好,他道人刚到警局门口,正好赶上谢文东拉着张婧往外走,才没有做出过激的事来。
把谢文东让到轿车内,任长风做到副驾驶座上,回头看眼张婧,然后问道:“东哥,警察没为难你吧?”
“呵呵!”谢文东一笑,摆手说道:“他们不敢!”顿了一下,他问道:“长风,怎么带这么多兄弟过来?”
“我怕那帮披着警皮的兔崽子不放东哥,所以就多带一些兄弟过来,是在不行,他妈的一把火把他警局烧掉!”任长风仰着脑袋,咧着嘴。
谢文东被他逗笑了,摇摇头,淡然道:“长风,你太冲动了,让兄弟们开车,走吧!”
任长风也知道自己冲动,容易坏事,闹闹头发,嘿嘿一笑,道:“东哥,我是说这玩,怎么真会那么做呢!”说着,他摇下车窗,把手伸到窗外,打个指响,随后向前指了指。
车辆两旁的大汉见状,纷纷回到车上,启动车辆,返回北洪门分部。
自从警局出来,到坐进车内,张婧仿佛身在梦中,她知道谢文东的身份不简单,但她绝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先不说中央政治部是个什么部门,单是这数百的手下,就是够吓人的了。他究竟是政府机关人员,还是黑社会的大头子呢?张婧越来越迷糊,也越来越看不懂谢文东这个人。
谢文东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也能体会到她现在的心情。他平淡说道:“你对我的底细很感兴趣,总是找机会问我,可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恶魔不愿意告诉你了吧!”
张婧一震,小声地问道:“文东哥,你是黑社会的老大!”
事已至此,谢文东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即使想隐瞒,也瞒不住,毕竟张婧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他点头说:“可以这么说。”
虽然早有准备,但张婧听完,心中还是一颤。在大多数人心中,黑社会是罪恶的根源,是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没有人天生就喜欢黑社会,张婧也不例外。
他心有不甘,又问道:“可是,文东哥,你在警局里,拿出一个张写有中央政治部的证件,那又是什么?你是这个部门的人吗?而且,这个部门又好像很厉害,亮出证件之后,连警察都不敢碰你了。”
谢文东点头道:“中央政治部,直属中央领导,地方机构,确实不会也不敢轻易去招惹。”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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