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诱骗小女生堕落,迫逼ktv的女人服务危险的毒贩,只为接近背后的头目。她看到过老大暗地里接触那些人的面孔,听到过好些貌道岸然的名字,灯影憧憧的包厢内,皆是魑魅魍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魏明翰放下碗,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凌双因为喝得太急而面色潮红。“是什么?”
“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坚守正义不是简单地惩治罪恶,还需要考虑如何在黑暗中保护善良,如何在复杂的局势中坚守本心。你刚才那话,是怕我会变、会妥协,会守不住初心。”
“不,我只是单纯地认同你说的话,你说到我心里了。”凌双给自己的碗倒满酒,“敬知己!”仰头又敬了魏明翰一次。此刻她特别想流泪,向他诉说:“我是怕自己守不住,在这条路上走太久,我已经不相信有光明。”
但她只是静静放下碗,刚才的激动已经失态了,她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情绪放纵。
“既然是知己,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在祆教谋事?”魏明翰又来了,凌双不由得叹一口气。
“你是不是为了什么目的潜伏在那里,收集情报,等候时机?”魏明翰目光异常锐利,思维也非常敏捷,问话接二连三,“你有朝廷的人接应吗?”
说还是不说?凌双脑子急剧运转,今天她的回答将决定以后无数个日夜的走向。
若是如实相告,魏明翰能否真的理解自己的苦衷?一旦朝廷
介入,祆教的“天启”被阻挠,她的探索就会戛然而止,错失再次穿越时空的机会。
可若选择隐瞒,魏明翰必定会对自己愈发怀疑,今后想要获取他的信任,恐怕难如登天。如今发现的秘密越多,她越感独力难支,有个得力伙伴那是最好不过。
原本想着在天启之前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然后再把祆教的罪恶告知朝廷,这样互不干扰、两全其美,但她很担心,自己还没到这天就死了。
另外一个担忧就是,现在把魏明翰拖进来,不单危险,自己也必然辜负他的感情。
“魏明翰,你知不知道,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最幸福?很多事情你以为是浅水,随意能蹚过,说不定是万丈深渊,一踏进去尸骨无存呢?”
“不就是个外来教派吗?能翻天?”魏明翰不以为然地扯扯嘴角。
“如果我说它有通天的本事呢?”凌双一双锐目冷冷地看着魏明翰,直把他看得全身发毛。
“等我把事情理顺,我会设法将这些事告诉你。”凌双像交代后事一样,“你也要准备好,看好城里的老百姓,这底下暗涌不平,一定要警惕。”
魏明翰听得懂,他沉默了起来。
凌双表情一变,装作若无其事地吃块牛肉,惊喜地道:“嗯,这家酒馆出品的牛肉不错!比酒好多了。”
魏明翰也闲闲夹了块牛肉嚼起来,“我知道有家做得更好,有机会请你去吃。”
“好啊,那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凌双笑意盈盈地问着,心里不免慨叹,什么爱情,什么正义感,在涉及自己性命的时候通通让步。他好歹也假装一下,“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之类的,给自己留下个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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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里的书房里,魏明翰呆呆看着窗外,秋风将枝头最后一片黄叶刮走,像极了他的爱情。
“都尉,茶凉了。”赫连震将茶壶里放到炉子上热,再把茶杯里凉的茶倒掉,给魏明翰重新倒了一杯。
“是不是昨晚……进行得不大顺利?”他小心翼翼地问。
“一边赞我有志气,一边叫我别掺和,你说她什么意思?”魏明翰眉一挑,“嫌我没本事咯?”亏他有君子风范,没当场发作。
赫连震手一抖,茶水差点溢了出来,“怎么会?论青年才俊,这官场上下、军营内外,有几个男人比得上你?”
“如此甚是。”魏明翰毫不谦虚地点点头,又开始琢磨,“是不是我之前对她太狠,她心里还记恨我?”
“凌姑娘大气飒爽,哪会把这些过往放在心上,她要是记恨你,就不会冒死来救咱们了。”
魏明翰又点点头,“那她为什么对我……欲拒还迎?”
赫连震头一歪,人家凌姑娘什么时候对他欲拒还迎了?都尉大人总是如此自负,这样子和女子交往实是不妙啊。
“凌姑娘有具体说什么吗?”
“我问她是不是在祆教卧底收集情报,她暗示我这事水深,说什么祆教有通天的本领,让我别管。”魏明翰纳闷,
“我就奇怪了,一个小教派有什么通天本领?她不依靠势力最大的朝廷,一个人在那里单打独斗,不觉得危险才怪呢。”
“该不会是凌姑娘有什么苦衷?”赫连震随口说起,“可能她家里给她什么压力?”
“你说的有道理。”魏明翰皱起眉头,回想起之前的调查,“咱们是该捋一捋这些线索了。首先,她为什么会来沙州?她加入祆教是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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