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的亡命徒,一概千方百计铲草除根,这点胤礼倒不失为一个带把的爷们儿。
从小养成的习惯使得胤礼无论对任何人就算是死心塌地的愚忠手下都不曾交心,他信不过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爹妈亲兄弟,胤礼都不相信,更何况胤礼的爹妈哥哥早就在战火中化作灰烬,孤身一人的胤礼为了自己充满野心的目标忍辱负重,一步一步攀爬,借助泰国王室的能量,一飞冲天,成为金三角的军火供应商之一。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权有权,如今已经不再是穷小子的胤礼威风八面,却因为自己不能生育,而心存遗憾,或许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有自己特有的缺憾,天命不可违的定律,不是凡夫俗子可以轻易改变的,天命如此,强求不来,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胤礼平时很少回家,几乎天天住在外面,俗话说祸不及妻儿,他不想给可雅带来麻烦,这与爱不爱无关,相处在一起时间长了,是人都有感情,他不爱可雅说他不爱的,至少可雅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和他有着夫妻之实,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祸及到可雅身上,他也知道可雅是个好女人好妻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欺负可雅,或许这就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胤礼出门有个习惯,从来都是只带两个保镖,可别小看这两个保镖,这俩人都是从金三角跟他一起风风雨雨闯荡数十余载的猛人,皮肤黝黑剃着寸头的刺虎,皮肤白净一头黑色碎发的渡狼,可以说是胤礼身边最为锐利的两柄尖刀,一辆有些年月在曼谷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黑色吉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而车的主人却是泰国王室的上门女婿,胤礼。
坐在车里,一身极为普通的泰国服饰,长得跟电影明星似地的胤礼胡刺啦差,双眼布满血丝,皮肤呈病态的白,一看就是好几天不睡造成的结果,这倒不是胤礼去幽会情人沉迷于爱爱运动,而是他去了一趟金三角,见了见周家的下一代家住周晓东,这周晓东为了对付蓝家,不惜以大价钱找他订购枪支弹药,如果不是胤礼搞不来坦克,不然的话周晓东那厮也要出高价弄上一两台。
前面副驾驶席上的刺虎转过头看向胤礼,轻声说“大哥,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家?每当有人提起家这个字眼的时候,胤礼都会心生悲愤,自己的家早已经被战火淹没,成为废墟。
靠在车座上,找刺虎要了根烟,点燃后,悠悠的抽了两口,声音嘶哑“回家。”
刺虎没说话,回过头,直视前方。
开车的渡狼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大哥太拼命了,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胤礼虽然是泰国王室的上门女婿,却并不住在王宫中,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者说,胤礼这般的野心家也不想时时刻刻的与老狐狸般的罕苛住在一起。所以在有了钱之后,便搬了出来,住在曼谷市郊的一处临近水源的清秀别墅。这一代方圆数万平米的地方全部被胤礼以阴损手段强行买下,建造了一座属于自己的庄园。欧洲的建筑风格,看得出来,胤礼是个很懂得享受的家伙。车开进庄园大门,停在别墅门前,胤礼下车,走到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家中没有管家,只有几个从泰国王宫一起随可雅公主陪嫁过来的仆人丫鬟。对于胤礼来说,家是属于自己的天地,没必要弄太多外人进来,就连渡狼和刺虎都很识趣的住在外面的几栋小别墅中。一身居家打扮的清秀可人风姿卓越披着乌黑长发的可雅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开门声,知道是胤礼回来。十分激动的起身迎了过去,可惜胤礼却并不买账,甚至连看都没看可雅一眼,便直接上去了。留下可雅一人站在原地,看着背影落寞萧条的胤礼一步一步的从梯消失,眼中蓄满泪花。她委屈,但她却不抱怨。
胤礼回到挂着婚纱照的卧房,看着上面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可雅,不自觉的嘴角上翘,流露出一丝温情的笑。不过没有持续太久,稍纵即逝。洗了个热水澡,身心清爽,坐在床边抽了根烟,然后倒头便睡。房门轻轻被人推开,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白粥,可雅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仍眉头微蹙的胤礼,可雅眼圈发红,她知道胤礼在外面有女人,也知道胤礼对自己十分不好。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可雅还是懂的,比泰国人甚至华夏人更懂的忠贞二字含义的可雅从未想过另寻他人。也只有这位从中学起便跟随名师学习佛经上大学后学习心理学的造诣匪浅的可雅公主才能通过长时间的生活了解胤礼,她知道胤礼心中藏着很多事情,想要与他一起担负苦楚,却又因为胤礼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无从分担。
无论何时何地都处于警惕状态的胤礼突然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手枪,枪口直指可雅,可雅被他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白,哆嗦着嘴唇像极了一只惊恐的小白兔,胤礼冷声喝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深吸了口气,可雅小声说道“我做了碗粥,拿上来给你喝。”胤礼看了一眼她手中端着的碗,把枪的保险合上,放回枕头下面,说“下次我睡着的时候别靠近我。”“知道了。”可雅委屈的抿着嘴,把粥递过去说“你喝了。”胤礼冷着脸躺下,半响才说“我不饿,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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