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位都护在她身边十分重视的样子。
最后一位乃是外门弟子,却也是外门弟子中的翘楚,极有望升为内门弟子的人,美得像个女子,名叫陆迩。
内门弟子啊,三位!
更别说还有炼药师,虽然不知是几品……这是另外的价位。
而且天睛塔最神的是,来的这些人身份家境也清清楚楚。
这些人不只生得仪表堂堂,而且家世背景都不差。
这如果能和他们搭上线,甚至若有人能被他们看上眼……那真是祖上坟头冒青烟!
剑渊的四人也从客栈中出来,身后带着一道人汇聚而成的洪流,向着城中的方向而去。
而这些剑渊弟子已经很习惯,他们出门在外,只要身份暴露,很容易成为一道景观。
与之相比,原本备受崇敬的五华派内门弟子,和珠山内门弟子的风头都被夺走,但这些内门弟子也不矫情,甚至很干脆地坠在了剑渊弟子身后。
那可是剑渊内门弟子啊,平日里可难得一见得很呢,能并肩同行回到门派内也是谈资!
凌陌央不紧不慢地走着,手里拿着锅盔,边走边吃。
一行人来到城中,阆苑城最大的酒楼凤霄楼就立在那儿,楼前有四方高架,悬挂着一串灯笼,围着一方空地,空地上铺了青石地砖,平日里若有城中修士起争执,可以在这一方空地上比武,故而这里是能容纳最多人的地方,也是阆苑城最中心最繁华之地。
凌陌央到了这里,远远就看到各大世家的马车都停在那附近——阆苑城人尽皆知的消息,最近一次药材丢失,就是凤霄楼内的五行灵芝。
除了许家马车那儿没动静,其他马车前都站着各家子弟,都略显紧张地等待。
这时,剑渊弟子中坠在后方的苍青长袍男子,名叫白瑕,回首问道:“听说当年名动剑渊的仙脉者,就是阆苑城的,不知道是谁啊?”
跟随的人都纷纷回答:“许家,许家家主,许栖画。”
“昔日鼎鼎大名的大宗师,”白瑕玩味一笑,拍了拍前边慕游的肩,道,“要不要去拜见拜见?仙脉者呢,多少年难得一见。”
“都修为被废,离开剑渊了,有什么可看的。”
“谁啊谁啊?”昭玉扭头问,她脸上还有婴儿肥,手上拿着煎饼,含着吃的说话听不太清,“师兄,我怎么不认识他们说的那个许,许什么的仙脉者?”
“那都是十七年前的事了,小师妹入门时间不长,自然不认识那个缩头乌龟。”慕游鄙夷道。
白瑕感慨:“当年何等惊才绝艳,现在只怕是不敢出现在我等面前了。”
凌陌央站在桥上,抬眼望去,许家所在的马车,许栖画在余澈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他身后跟着一位五官柔和、气质圆融的僧人。
几乎是听尘一出现,剑渊弟子们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听尘的身份,不少人已经在天睛塔买到情报了。
古教须弥山希音寺的佛子。
又是堪比剑渊的古教。
希音寺佛子虽然不止一人,但无一不是天资卓绝之辈,这位听尘佛子便是菩提圣体,有先天禅音,能涤荡心中尘埃,此招在战斗时无往而不利,很难想象什么样的人能与他战平。
不得不说许栖画在极盛之年,有多令人瞩目,他知道的剑渊之人或许不多,但剑渊知道他的人却是不少。
只是如今的许栖画已经形同废人,指不定见了剑渊之人是怎样的自惭形秽。
慕游顿了下,便走上前去,径直来到僧人面前,揖了一礼:“在下剑渊慕游。”
听尘道:“阿弥陀佛,希音寺听尘。”
“这位是……”慕游转向听尘旁边身披鹤氅的华贵男子。
“许家家主,许栖画。”听尘介绍道。
白瑕故意道:“当年名动剑渊的仙脉者,也叫许栖画,听说老家便是这阆苑城,不知许家主可听说过?”
许栖画笑着道:“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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