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的武士,还是守夜的阴阳师都不会发现他们。
蛇尾绞在枝桠间,鳞片抵磨着树枝,在黑夜中能够听到细微的声音。
花弥靠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把入夜后的公主府尽收眼底。
杀生丸站在她身侧,冷风吹拂衣角,绒尾垂落于她的肩膀处。
她举起手,一只黄色的鸟停在她手指间,像是把她当做了树,歪着脑袋开始给自己梳理羽毛。
“那位公主生病了,似乎病的很严重。”蛇尾晃悠了下,花弥的手跟着抖了下,惊动鸟儿,它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停在了人的手上,激动的扑打翅膀,飞入黑暗,眨眼间消失不见。
所以所谓的强抢民男,不过是那些人被拉去给公主看病。
纯的丈夫很不幸是送草药的乡野医生,于是也被扣了下来。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那就好办多了。
不过……生病?
这一路看到的阴阳师和巫女数量可不少,按理来说,连阴阳师和巫女都无法治好公主,真的只是普通生病吗?绑架乡村游医什么的,总觉得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那个公主还是人类吗?”她问道。
寂寥暗淡的天空坠着一轮残月。
“没有妖怪的气味。”杀生丸把目光从公主府收回,如此回答。
哦~那就是说,那位公主还是人类?倒也是,这么多阴阳师在,让公主被妖怪附身也太离谱了。
“我们要潜入吗?”花弥伸手拉扯住杀生丸的绒尾,侧头靠向绒尾,打了个哈切。
杀生丸眼神微动,绒尾把她包裹住,那张矜贵淡漠的面庞,仿佛永远带着游刃有余的从容:“等罗刹自己出来。”
杀生丸并不急着救罗刹,若是罗刹没有性命危险,他甚至不准备出手。
一抬头就能看到杀生丸淡漠的神情。
看样子,杀生丸还蛮信任罗刹的实力。
不过……
“万一罗刹玩开心了,忘记出来怎么办?”歪着脑袋,花弥提出非常具有可能性的问题。
杀生丸低头,狭长漂亮的赤金色瞳眸在黑暗中尤为显眼。
黑暗中,花弥清楚的看到,杀生丸逐渐勾起的嘴角:“忘记?”
“那就让他再也记不起来吧。”清清淡淡的嗓音随着风响起。
咳咳,很好杀生丸会给罗刹那家伙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
……
入夜的公主府寂静无声,偶尔能看到穿着和服的女人迈着细碎的步伐穿过悠长的走廊。
而此时,罗刹的状态其实挺好的。
吃饱喝足,想要睡觉。
只不过,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绑架他来的阴阳师看起来也不像是好招惹的模样,两人都是穿着黑色狩衣,头戴礼帽,看胸前的纹样,应当是中级阴阳师。
说起来,邪见去哪里了?罗刹思考一秒,觉得比自己先被带走的邪见,应当没那么简单死掉,而且花弥和杀生丸应该已经发现他们不见了吧?罗刹信心满满。
走过弯弯曲曲的长廊,又到屋子后方。
平平无奇的屋子。
其中一位阴阳师打开门,不等罗刹好奇往里看,他就被推了进去。
一间和屋内。
并不在意被粗鲁对待,身后的门合上,屋内亮起烛光。
像是什么莫名的仪式。
“嗯?”罗刹无聊的打量四周,打了个哈切,空气中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
他看向正前方的屏风,四四方方。
好像躺着个人,反正不是妖怪,他没有闻到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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