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自己的武士过得那么好?”
“你知道吗,因为没有食物,百姓只能吃草根、吃野菜,明明漫山遍野都是野果,但那些,那些东西对幡因国的百姓来说却是剧毒!这就是弑神的诅咒!这是诅咒!”樱子公主捏紧拳头,“他还想继续纳妾诞下子嗣,呵呵,不过老天睁眼,吃了山神的血肉后,他再也没能诞下子嗣,而原来的孩子也一个个死去……”
“最后只剩下了我,或许是因为我母亲的血脉,我才活了下来。”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我活下来又能做什么呢?”她用力哭泣,眼中只有茫然和痛苦,正因为善良所以才会痛苦。
花弥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伸出尾巴尖,试探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再后来,我把他杀了,把依附他的武士全部送到了城外,让他们半死不活的活着。”说到这,樱子公主的脸上绽放出惊喜,情绪亢奋,病娇姿态显露无疑:“我发现,他死后,城外可以种出一点点粮食了,虽然很少,但百姓可以活下去了!”
城外的武士?花弥立刻想到进城时看到的那些行尸走肉,看向樱子公主的眼神充满赞赏,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位公主,远比多数男子更有担当。
“但他没办法彻底死去,无论我杀他多少次,他都无法彻底死去。”樱子捂住脸,绝望又痛苦。
“所以只要杀了城主,诅咒就可以解开?”见她这副模样,花弥有点于心不忍,阴恻恻的想着实在不行找个雷把城主劈干净吧,总不能化作灰还能重新活过来?
“是!”樱子果断应道,脸上流露出扭曲而充满杀意的神情:“所以我准备了祭祀,用城主和他的血脉作为血引,加上妖怪的妖力,把我们献祭给山神,以平息山神的怒气。”
樱子说完,花弥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说什么?城主和他的血脉?”
刚刚樱子才说城主的子嗣死到只剩下她一个……
“是,我也是祭品。”神情充满无所谓的公主点头承认,“像我这样的血脉,活在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不过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他继续活下去。”
扭曲中带着解放的痛快,甚至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我会和他一起下地狱,永永远远,带着我母亲、山神的那一份,永永远远折磨他,让他永远无法超度!”
!!!
病娇!
绝对是病娇!
不愧是病娇公主,花弥看到她的笑容后,默默缩了缩自己的尾巴,试图躲到白犬身后,杀生丸淡淡瞥她一眼,没阻止。
果然是惹谁都不能惹病娇啊。
“欸?”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你说祭品是你……”
“是,祭品是我。”樱子公主一口承认。
“那那个鲤伴他…变成了樱子公主,那岂不是……”突然想起离开的鲤伴,虽然不太好,但花弥微妙觉得,鲤伴他……可能……
要被当做祭品了!!!
有点心虚,但不多,花弥止不住感叹:“这就是身为滑头鬼的命运吗?”
一旁的白犬嗤笑一声。
事实证明, 鲤伴的运气多少是有点背。
花弥本蛇是觉得他最近可能水逆。
在幻化成樱子公主后,他回到会议厅,众人的神情都很淡定, 除了一旁满脸欲言又止,想要伸手拉他的男人外,其他人则是一副平静脸。
鲤伴以他多年的八卦经验来看,这位男人应当是公主的男宠。
嘛, 这个倒不在他的好奇范围, 鲤伴不动声色打量四周,所有人都一副寡淡的神情,看样子确实没被人发现,但……
“公主, 仪式已经准备好了。”穿着红色和服的女官开口。
什么仪式?鲤伴脑海中闪过疑惑。
没等他装模作样,他就被侍女们拥簇着, 来到公主的闺房, 作势就有侍女准备脱他的衣服。
吓得鲤伴立刻催眠了侍女们, 留住了自己的清白。
见侍女们都昏迷, 鲤伴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穿上准备好的十二单,看起来不过是几件衣服, 真的穿上后则沉重到让他怀疑妖生。
原来这玩意这么重吗?
有那么一瞬间, 鲤伴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发现, 故意为难他。
穿完衣服后,鲤伴又把她们唤醒, 负责伺候的侍女们一个个面带忧色, 看向鲤伴的眼神充满悲伤,仿佛公主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不是很理解。
出了屋子, 等候在外的阴阳师跟上。
鲤伴本想趁机溜走的,可左右两边都是阴阳师,以至于他不敢乱动。
被拥簇着穿过一条条走廊,他这才发觉,眼前的大名府内植物很少,多数都是一些石头建筑和雕刻。
有点奇怪。
要溜走对滑头鬼来说不是难事,但钥匙没拿到溜走也没用。
就在鲤伴心里犯嘀咕时,不远处又走来一队武士和阴阳师,与拥簇他的姿态差不多,对方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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