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做人不能太优秀了,瞧瞧你们家,一波接着一波。”苏明达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臭鱼烂虾而已,怕什么。”南梦予冷笑出声。
被称为臭鱼烂虾的差役没敢反驳,只是道,“两位江小姐,劳烦你们去一趟吧。”
南梦予拉着江影,走在前面。
江影低声问道,“阿照,那到底是咒文还是梵文?我们没在上面绣字啊。”
“是梵文。”
“是你让人绣的吗?”江影又问。
“是我。”
江影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又有些不解,“那为何会有人说是咒文呢?”
“之后你会知道的。”南梦予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真相始终要大白。”
江影心里忐忑不已,总觉得妹妹意有所指。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府衙,接受了官老爷的询问。
那官老爷见了苏明达,又是一阵寒暄,知晓来意以后,心中思绪涌动,看向了那个为首的差役。
那为首的差役好死不死是他的小舅子。
“犯的什么事?怎么把苏家三公子都惊动了?”官老爷询问了一句。
“别问那么多了,没看见外面民众看着吗?我们是来看你们聊天的吗?直接审吧!”苏明达不给两人相通的机会。
官老爷瞅了一眼外面的人,只得坐到了位置上,惊堂木一拍,就要开始审理案子了。
“台下何人,为的什么事,通通报来!”
因着是差役拿人,那差役出来将事情说了一通,还将那件成衣呈了上来。
“咒文?”官老爷瞅了小舅子一眼,心里思绪乱转。
小舅子有些心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定是有什么猫腻在其中。
“大人,这不是什么咒文,这是我家绣娘绣的梵文,保平安的。”江影回答道。
“哦?是什么,查一查就知道了。”官老爷挥手叫了人,去请这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先生来看看。
苏明达和宋义站在人群中,不急不躁地看戏。
官老爷坐立不安,不住地拿眼睛瞪自己的小舅子。
小舅子硬着头皮站在一旁,连头都不敢抬。
过了好一会,老先生来了。
“秦老不用多礼了,您看看这衣服上面的文字究竟是咒文还是梵文。”
秦老哎了一声,拿起那衣服,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是梵文,这两句是西方大凡经里面的句子,有驱邪的效果。”
赘婿45
这话一出,官老爷心里就凉了,若不是在堂上,真想给小舅子一个大耳刮子,问问他闹得是哪一出!
“林勇!”官老爷怒喝了一声。
那一脸惊惧的差役顿时跪在了地上,“是小的弄错了,小的听了厌胜之术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所以去了!请大人恕罪!”
“目无法纪!不分青红皂白,诬蔑百姓!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官老爷为了保住自己,拿出了浩然正气。
差役被拉了出去,当着众人的面,杖责起来了。
百姓们听着惨叫声,纷纷道,“平白无故地去人家布庄闹事,硬说人家使了厌胜之术,要知道厌胜之术可是死罪,这是有多大仇恨啊。”
“一看就是被人诬蔑了。”
“大人,这其中还有许多端倪。是何人举报?这差役明明不认识这文字,却一口咬定这就是咒文。他为何这么确定,是不是有人指使他这样做的?请大人明察秋毫,不要放过其中隐藏的案情。”
“对啊!明察秋毫呐!”苏明达高嚷了一声。
官老爷被众人盯着,骑虎难下,只得道,“本官一定查明真相,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顿严刑逼供以后,差役终于受不了了,“是是陈旭举报的!是他说得信誓旦旦的,说说江家的那是咒文。”
“去传陈旭!”
陈旭早已收到了风声,赶来时,一张老脸险些绷不住了。
“陈旭!你嫉妒江家,以下作手段诬蔑江家,是也不是?!”
“这是个误会,是小人的下人看错了。”陈旭抹了抹额头的汗,在心里暗骂司羿不是个东西。
司羿明明说过那个绣娘是自己人,怎么就出了岔子!
况且,他还派下人乔装打扮去看了,确实是咒文没错了,才私下找了林勇,给了些银两让他去拿人。
经过这事,江家必倒!
为何会变成梵文了?
陈旭不解,抬头的瞬间看见了那个江照,江照轻飘飘地飘来一个眼神,那眼神中有着洞悉一切的敏锐。
陈旭愣了一秒,后背发凉。
“是看错还是故意!我看你不说实话,那便需吃些苦头。”
陈旭被差役拉了下去,木板子打在了身上,痛得他冷汗涔涔。
陈旭死不承认,只说是看错了,误会了,最后被关进了大牢。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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