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乔局……
那得从他那想办法搞批文,还有一整套手续。
宁媛一路心里盘算了个七七八八,等到把事儿理清了头绪,又过了两天。
她才想起来,哦豁,她既没给荣公子打电话,又没给老妈打电话,他们都不知道她回沪上了。
宁媛琢磨了半天,决定给亲大哥打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宁秉宇不阴不阳的粤语:“你这是捞够了回来了?”
宁媛笑眯眯地用粤语回:“这不是托大哥的福气吗,回头我请你吃饭,记得贷款打五折!”
宁秉宇冷笑:“我没把你打骨折就不错了。”
宁媛掸了掸指甲:“有个事儿,我前几天在羊城的时候,好像看见查美玲了,你有空盯一下她行踪,还有妈咪那边安全,你也要盯着!”
说她小题大做也好,说她敏感也罢,反正她觉得谨慎是没错的。
宁秉宇一顿,淡淡地说:“好,妈咪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马上从杭州赶回来,你记得要过锦江来。”
宁媛想了想:“过几天吧,我得去一趟京城。”
宁秉宇挑眉:“你要去找阿南,我帮你预定机票?”
宁媛狐疑:“你怎么忽然那么热情大方,这和你的形象不符合,崩人设哦?”
渣哥无利不早起!
宁秉宇在电话那头,凉凉地问:“你要不要订机票,说就完了,不要就去挤火车。”
宁媛轻哼:“那当然要!”
管他想干嘛呢,反正他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宁秉宇轻哂:“行了,你等着,定好了,我让东尼联系你。”
宁媛“嗯”了一声就要挂电话。
宁秉宇忽然又说话了:“等一下,你那个叫楚红玉的室友,原本不是负责复大宁氏奖学金汇报对接的事吗,为什么换人了,你帮我查查。”
宁媛一愣:“啊?换什么人?”
之前,她记得是红玉负责的,这事儿还是楚主任安排的——红玉有银行和财务的工作经验,系里就她最合适负责这事儿。
宁秉宇冷声道:“换了一个姓卢的阿嫲,特别喜欢扮嘢!”
宁媛:“啊……?”
姓卢的老阿嫲?谁啊?哪个老师吗?
宁秉宇不耐烦地说:“你们那个什么鬼系学生会主席,你去查一下,楚红玉要是不做对接人,也让你们系换个正常人来!”
宁媛想起来了——那个身材二十岁,脸像四十多岁,特别喜欢喊口号,周身都是大运动遗老遗少气息的学生会主席?!
“嘿,她干什么了?红玉不是给你当助理么,她怎么不做对接人了,快说说你不爽的事,让我爽爽?”
宁媛顺手捞了满花切的西瓜,心情愉快地跟小仓鼠一样咔擦咔擦吃起来,兴致盎然地问。
兄妹的买卖
宁秉宇听着电话,听着里头咔嚓、咔嚓的声音,瞬间就能想象宁媛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额角瞬间冒出一根青筋,张嘴就想骂:“你这块叉烧真是冚家富……”
“贵”字没出口,他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该死!忘了这只叉烧妹和他流着一样的血,骂她死全家,不就是骂自己死全家吗?
“啧,大哥想说什么,来来来,说给我听,我保证不告诉妈咪你诅咒她扑街!”
宁媛在电话那头吃着甜甜的西瓜,笑吟吟,心情更好了。
隔着电话,都能想到宁秉宇一脸阴沉的样子!
宁秉宇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你少得意,我坦白告诉你,宁氏的总裁要是换人做,你和妈咪的日子都不会有现在轻松,懂?”
宁媛懒洋洋地吐了几颗西瓜子:“哎呀,宁大少,我就一个边缘人士,宁家给我富贵,我就接着,宁家不给,我不也能靠自己走到现在?”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没了便宜,她也能靠自己。
宁秉宇一顿,镜片后精明锐利的眸子深了深。
的确如此——他拿捏不住叉烧妹,不能按照原来和大伯的计划送她去联姻的原因,就是她和他们这些宁家子弟不一样。
她可以完全不靠宁家,也能在内地混得风生水起,这就是她从初见开始就不买他账的底气。
甚至……他现在还有需要她出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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