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城主之位嫡脉坐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出来了。
凤晨看看气鼓鼓不反驳的凤子萱,看了看下面笑眯眯,心思深沉的凤子墨,又看了看一脸欣慰,骄傲,仰着脖子的二长老。
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茶杯里的水都不小心洒在了长袍上。
凤晨左手放下茶杯,站起身,扫掉衣袍上的茶水,一边大笑的用着拿着茶杯盖的右手,指指下面的凤子墨兄妹,指指二长老,最后笑的流着眼泪,看着大长老。
“三叔,我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子墨竟然说,子萱长了和十八姑姑一样的鞋拔子脸是福气。
这福气,这福气有点丑啊!
哈哈哈……”
凤晨笑的前仰后合,一点不觉得笑话个小辈有什么,毕竟这凤子萱随了二长老,毒着呢~
大长老:“……”
手死死捏住椅子把手。
我是大长老,不能笑,我要严肃,而且少城主刚去世,怎么可以如此……
下面的人,尤其外人和小辈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偷偷摸摸的看看台阶上的二长老,看看凤子萱。
鞋拔子脸,吊梢眼,薄唇……
像,太像了!
原本因为凤子萱受二长老宠爱,想要娶她的,默默扼杀了这危险的想法。
凤子萱气的啪嗒啪嗒掉了眼泪跑了出去。
凤子墨一副假装没拉住,回头不赞同的看着凤晨。
“五长老,灼灼妹妹刚去世,您怎可以如此大笑,您对的起城主的信任,对得起姑父的情谊,对得起灼灼对您的濡沐之情吗?”
凤子墨说完,他这一派,连带着对凤凌月忠心,对城主府忠心的,都一脸谴责的看向凤晨。
凤晨一副懵了的表情。
看向众人。
“谁跟你们说灼灼死了?”
说完,身上气势爆发。
“你们这是做梦呢?这么希望灼灼出事?”
一群人齐齐看向大长老。
就在刚刚,他快忍不住时,传音呵斥了五长老。
凤晨也告诉他了,少城主如今情况。
加上他当时也没完全说出来,完全他们脑补。
大长老淡定的喝口茶。
“老夫可没说。”
底气十足。
病秧子小城主「19」
众人有点懵。
大厅落针可闻。
回想一下……
叉,叉叉!
大长老他还真没有说。
可当时大长老那动作,那神态,那欲言又止,不就那意思嘛?
一肚子坏水的老狐狸!
众人心里唾弃,面上不显。
毕竟别看大长老现在端庄的像个人,想当初年轻的时候,连自己家老祖都敢揍,鼻青脸肿的还要上。
更别说和他一个辈儿的人,那是没少被虐,而且他还为老不尊,小辈也打。
也就当大长老了,岁数大了,像个正经人了。
就看看他最喜欢的小辈——五长老。
呵呵……
啥也不说了。
没人会觉得大长老那个时候真以为少城主死了,他们坚定认为是这俩长老故意的,就想看他们出丑。
凤子墨目光微深。
心里唾骂不争气的顾夭夭。
若提前和他们说一声她能把人带出城,他们提前安排好,凤灼灼能不死?
废物!
心里怒气翻涌。
看向上首的大长老和五长老,眼底淬毒。
他需要耐心,需要等,等他成了城主,等他成长起来,可保朱雀城无忧,就是这俩老家伙死的时候。
面上一脸惊喜,笑的真挚。
“真的吗?灼灼妹妹没事,太好了。”
一旁的凤青彦嗤之以鼻。
他想当少城主,想当朱雀城城主,可是他不屑于凤子墨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两副面孔的德行。
可惜呀!
那个病秧子咋就没死成了。
有点遗憾。
……
司酒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期间凤晨来看过几次。
她睁开眼睛时,床边已经没了武承洲的身影。
坐着的是位不苟言笑,坐姿犹如男儿,大马金刀,又笔直硬朗,一身戎装,面容英气的女将军。
长相和原主有六七分相似。
不用想,这位就是原主的严母,朱雀城城主凤凌月了。
司酒起身。
学着原主的样子,一脸兴奋的想扑进凤凌月怀里,又想到什么,强行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凤凌月僵硬的看着面前一只手指能戳死的小丫头,忍不住蹙蹙眉。
想了想,一把拎起床上的人,把她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有些僵硬的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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