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那就让你看看……”汤郁宁的语气难得带了些不冷静，一口狠狠咬在了纪珩的锁骨上，“是谁不行。”
&esp;&esp;第12章 很丑（二更）
&esp;&esp;纪珩闷哼出声。
&esp;&esp;锁骨被咬了一口，说不上有多疼，却带起一阵心脏底下的淡淡的闷痒。他的手想推开汤郁宁，却在下一刻被汤郁宁一只手握住了双手，反压在头顶。
&esp;&esp;“别乱动。”汤郁宁的声音很低，淡淡的，带着些沙哑，“不然等下说我不知轻重，弄疼你。”
&esp;&esp;纪珩感到一些无力的绝望。
&esp;&esp;他紧紧闭着眼，忍受着汤郁宁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声音有些哽咽：“签……签合同的时候，您没说……要这样……”
&esp;&esp;汤郁宁的动作微微一顿，“这样是哪样？”
&esp;&esp;纪珩强忍着心脏的闷痛，脸红得像苹果，声音也很弱，“我……我不……卖身……”
&esp;&esp;汤郁宁垂下眼，望着纪珩身上被他推上去的衣服，露出那一截白皙却伤痕累累的腰腹。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慢慢问道：“你有什么权利决定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esp;&esp;“……”
&esp;&esp;纪珩没有说话。
&esp;&esp;他知道汤郁宁说的是对的。
&esp;&esp;可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汤郁宁这里算什么了。
&esp;&esp;是保镖，还是……就像外人传言的那样，是被他包养的人。
&esp;&esp;如果当初知道汤郁宁是想要包养他，那纪珩宁愿死也不愿意签下那个合同。
&esp;&esp;黑暗中，纪珩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里好像蓄满了眼泪，可眨了眨眼，却什么也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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