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黎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圆润的双眸水汪汪的,小脸涨得通红。
她回忆起过去看见男人们在宴会上把酒言欢,不是喝得挺开心的吗,到她这里就不行了?
她眼里都是困惑,也非常失落,耷拉下耳朵,没再尝试这酒,夹了几筷子下酒菜,辛辣刺激,倒得了些趣味。
容长津勾了勾唇。
折腾到这个点,太阳已经落到西边了。
慕华黎肚子饿得慌,一口气吃了好几个菜。这下酒菜又辛又辣,她不断的吐舌头,小脸赤红:“好辣好辣。”
她去倒水喝,刚好看见手边有一杯水,嘴里又火辣辣的,没多想便一饮而尽。
“你……”
慕华黎也是喝下去才感觉到不对劲,她的肚子仿佛燃烧起来,不断咽口水,视线也开始模糊。
张驹的脸在她的眼前变成了两个,不三个……
“我好晕啊……”慕华黎的声音带着哭腔,脸烧得像猴子屁股,睫毛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珠。
她尝试着站起来,却头重脚轻,直接腿一软倒下去。
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柔软精致的布料下是男人结实紧绷的肌肉。
慕华黎蓦然放松下来,想回到了温暖的巢穴,把头深深埋进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容长面不改色,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眸中情绪难辨。
张驹道:“呀,一杯倒啊,好在刚才没让她喝。”
容长津放下酒杯,他拧眉看着,怀里的女人红透了的脸,长睫颤动,她侧倒在他怀中,脖颈修长,肤如凝脂,乖顺极了。
虽然她平时就是这副模样,但容长津总觉得她骨子里逆得很。
容长津把她抱了起来,小小的人儿躺在他的胳膊上,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正准备往外走,张驹忽然站起来说道:“殿下稍等,我下去找个女子上来,这般下去恐对她的名声有损。”
容长津停下了脚步,此时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他嗓音低沉微哑:“好。”
张驹很快就离开了,容长津把她放下来,让她靠着他的肩膀。
她的唇微微张开了,呼吸间,热气哈在了他的脖颈上,有些痒。
他拧眉,躲了一下,此时,他听见她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声音娇软,像慵懒的猫咪。
容长津面无表情:“又怎么了?”
慕华黎脑袋都是晕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接伸手圈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把头伏在他宽阔紧实的胸膛,松了一口气:“终于抱到了。”
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松不了手,虚虚扶着她的腰。
很细,也很软。
容长津看了一眼,旁边有一张软榻,他思索片刻,用力一搂,她整个身子都紧贴住他,起伏柔软。
可容长津的脸色只有一瞬间的怪异,看不出太大波动,他抱着她往软榻走去。
怀里的人醉得不省人事,面色酡红,手不断在他身上作怪,把他的便宜都占够了,胆大包天。
容长津沉着脸,快速将她放下,一点都不想再碰到她。
慕华黎在此刻出声,声音轻盈好奇:“咦,这里怎么还会有变化?”
容长津快速抓住她的手,黑眸沉沉,嗓音暗含警告:“你怎么哪都敢摸,嗯?”
慕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和醉鬼有什么可说的?容长津没再说什么,将她放下。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太子殿下,宗卷都整理完了,您什么时候回大理寺?”
容长津站直身子,神情冷肃,朝外面走去。
慕华黎忽然从身后缠上了他,像蛇一样的柔软灵活。
容长津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春意盎然的梦,顿时僵住。
慕华黎嘴里嘟囔着:“干嘛走呀,我还没成功呢!”
容长津扯了她好几次都扯不开,一扯开她就又缠了上来。他只好低声诱哄道:“你松开,好吗?”
慕华黎哪会让他走,她迷迷糊糊,对容长津上下其手,好鼓的肌肉,上回看过,身材真的是很好呢。
她从上摸到下,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容长津被她摸的有些狼狈,只能冷着脸制止她往关键地方摸。
“……可以了。”他脸色难看道。
慕华黎缓缓摇头,她突然睁开眼睛,里面水雾蒙蒙,眼尾红润。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嗓音软软的:“你……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你走。”
亲得狼狈
容长津怀疑他听错了。
那片唇如想象中柔软, 他错愕不已,像针扎了般快速避让。
容长津见识过许多男人在酒桌上撒泼打滚的丑态,这种一喝醉就对着男人又亲又摸的是第一次见。
“平时倒看不出来……”他嗓音冷冽, 哼笑道。
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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