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开玩笑的事，但我不随便。”
&esp;&esp;“怎么就随便了？”程斯聿抬手，指着自己的侧脸，“我要是随便，我就随便找别人，非要来你这儿被打一巴掌？”
&esp;&esp;“那是你坏，你活该。”秋杳自己被他吻得唇瓣生疼，自然心有脾气。
&esp;&esp;“是，我活该。”&esp;程斯聿看着她泫然欲泣，又一副快要被逗哭的表情，忍不住道：
&esp;&esp;“谁让我是狗呢，就想亲你舔你。”
&esp;&esp;秋杳有素质讲文明，根本呛不过这种死不要脸的人。
&esp;&esp;她不想说话，垂着眸撇嘴不看他，耳尖红红侧脸也红，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揉揉她可爱的耳垂。
&esp;&esp;真的好纯的样子。
&esp;&esp;程斯聿心头的烦躁奇异地消散了几分，
&esp;&esp;他低笑出声，握住她的手腕，向上发力，轻松地将她纤细的身体从椅子上拽起，拉向自己的胸前。
&esp;&esp;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相闻。
&esp;&esp;他低下头，眼睛紧锁住她慌乱的脸，女孩儿睫毛低垂着，从高处的视角望去，侧脸恬静温顺。
&esp;&esp;“你不要污蔑我，没有别人。”
&esp;&esp;片刻后，程斯聿开口。
&esp;&esp;他靠得太近了，秋杳甚至能看清他垂眼时根根分明的睫毛，和他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
&esp;&esp;她脸上烫得厉害，又听他继续说：“那是我的初吻，秋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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