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脸歉意地朝姜庸说道：“不好意思姜先生，您母亲的情况可能要重新检查评估，是我们这边忽略了，您和您朋友有受伤吗？”
&esp;&esp;毛思飞已经从姜庸的怀中挣出来，只是还心有余悸，他站在一旁，听到钟院长的话摇了摇头，姜庸便道：“没什么，既然她现在情况不稳定，那我们就先走了，麻烦钟院长了。”
&esp;&esp;“诶，不麻烦不麻烦。”
&esp;&esp;钟院长笑眯眯地将二人送出门口。
&esp;&esp;毛思飞和姜庸并肩走着，余光扫过姜庸沉默的脸，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无言地走到停车场。
&esp;&esp;“姜庸……”
&esp;&esp;姜庸侧过身看向毛思飞，脸色晦暗，伶仃的身影立在寒冷的晚风中，显得有些萧索。
&esp;&esp;“我……对不起。”毛思飞低着头。
&esp;&esp;姜庸问：“为什么道歉？”
&esp;&esp;“不是我要来的话，她情绪可能不会这么失控，情况或许不会变糟……”
&esp;&esp;“跟你没有关系。”两人上了车，姜庸淡淡道：“医生刚刚说她好转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信度，像我们这样的人，只会在疯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已，就像你刚刚看看到的那样。”
&esp;&esp;“为什么……”毛思飞抿着唇，问：“为什么你总要说自己是个疯子，你跟陈蘅不一样。”
&esp;&esp;“不一样吗？”姜庸的脸色在路灯苍白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冷清，看起来没有什么人气，“你刚刚看到陈蘅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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