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衡量利弊的人。如果他选择跟着姜劼，这个录音公布出去，他就别想在圈子里混了，我就不信姜劼还有能力保他。如果他弃暗投明，那我们到时候指认姜劼就多一个筹码，他这条小鱼就没什么紧要的了。”
&esp;&esp;毛思飞脸上的神情一顿，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他没说出来。
&esp;&esp;黎赫野确认完孙席的信息后，和姜庸商定网络上先不急着回应，让毛思飞把录音保存好，他先去咨询几个朋友，看看这件事情怎么和孙席交涉比较好。
&esp;&esp;事情有了解决的希望，毛思飞心头的大石松了松。
&esp;&esp;送走黎赫野后，毛思飞看时间也差不多到晚饭的点了，便叫酒店送了餐。
&esp;&esp;吃饭的期间，毛思飞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陈蘅的事，黎赫野不在，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他想再问问姜庸，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esp;&esp;他欲言又止，姜庸忽然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是后悔了么？”
&esp;&esp;“嗯？”毛思飞一脸困惑：“后悔？后悔什么？”
&esp;&esp;“从黎赫野说要让你保留录音和孙席交涉开始，你偶尔会走神。”姜庸的眼底装着不明的情绪，“毛思飞，你在后悔交出录音吗？”
&esp;&esp;毛思飞不明白姜庸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怔愣着看着姜庸，“我……我没有。”
&esp;&esp;“我走神是因为……是因为……”毛思飞抿着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他看着姜庸阴沉的脸，还是开了口：“是因为有些同情孙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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