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帝王寝宫岂是谁都能住,老奴伺候皇上这些年,也就见公子一个特殊。”
&esp;&esp;周祁神色稍异,懒得再辩解,只问君王为何不准他出殿:“可是奴行了错事,惹的皇上厌懑?”
&esp;&esp;“皇上疼公子都不及,哪会生厌。”
&esp;&esp;‘将他囚身殿中便是疼了?’周祁心嘲:照此逻辑,褚君陵先前百般虐他,可是将他疼进了骨髓?
&esp;&esp;“公公说笑。”
&esp;&esp;“老奴哪敢说公子的笑。”也就是君王至今昏迷,免生两人误会,他这奴才少不得要多费些嘴:“皇上晓得您昨日和静妃娘娘抱到一处,罚您闭门思过。”
&esp;&esp;又怕周祁当真以为君王不信任:“说是如此,公子也晓得宫规森严,这哪儿称得上罚,也就是皇上心头吃味儿,佯怒将公子晾上几日,说冷落都言重。”
&esp;&esp;道是此事可大可小,君王若真往重处论,就不止关禁闭能了。
&esp;&esp;“若往重论,奴该受哪等罚?”
&esp;&esp;“这”德观被问住,不知该不该照实说,不防周祁先漠然道:“宫妃与奴宠贴身相拥,是为苟且,按宫规褚律,当处奴以宫刑。”
&esp;&esp;好似还要示众来着?
&esp;&esp;问德观可对,德观恨不得咬断舌头,知说错话,忙掌自己两下嘴巴,惶恐道是嘴贱,请周祁莫怪罪。
&esp;&esp;“事实如此,奴怪公公做甚。”
&esp;&esp;相比以往所受,褚君陵也就关他个几日,小惩都算不上,关也没正经关,哪有罚人思过自己却睡外头的?
&esp;&esp;“皇上意欲关奴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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