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胎保胎的药倒是好说,让青莲去民间药铺里买了,命人家大夫给制成药丸,随便装进小盒里收在袖中,就能轻松带进宫。然吃食却无法也制成小药丸大小,要运送尚有困难。
&esp;&esp;再说尽管有晟景帝的许可,他们也不能真天天往宫里跑,次数多了若是晟景帝听报听得烦,又觉宁远一个已出嫁的公主还跟没断奶似的黏着娘没出息,到时一气之下收回成命该如何是好。
&esp;&esp;对此,章文昭的意思是:“那就一次多送,屯够母妃吃七八天的量,十天半月送一次。总归只需母妃一人的口粮,也不会吃去太多。”
&esp;&esp;“送一顿的口粮尚且难办,如何一次送那么多天的?”宁远不解。生食的一颗白菜都不好藏,而熟食所占空间小些,但熟食绝不可能放置七八天之久,那都馊了。
&esp;&esp;“不如叫章婵做些点心来?”章文昭提议,“就说章婵学了乡野做法,别有一番风味。到时章婵的点心装一小份,剩下的食盒里装果蔬。”
&esp;&esp;“可以……试试?”宁远想到章婵每次来公主府都拉着个板车,如果说他们进宫拉一板车,说是章婵所赠,倒是完全不出乎人的意料呢。
&esp;&esp;“先试试,这法子肯定也不能常用,下次再想新的招数。”章文昭说着就撺掇宁远换衣裳,回章府去。
&esp;&esp;当然,找章婵是其一,把章忠堂收藏的画给他老人家送回去,也十分要紧。章文昭是不敢一个人回去的,必须要拉着宁远给他做挡箭牌。料想章忠堂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给宁远摆脸色。
&esp;&esp;计划通,章文昭亲自给宁远挑选了一条裙子,“走,现在去正好能蹭一顿晚饭,说不准还能从阿翁那儿听来更多消息。”
&esp;&esp;“好,依你。”
&esp;&esp;拿走章忠堂心爱的画,直面晟景帝,这些本就是章文昭为了他才做的,宁远自不会扫兴,拿着章文昭挑选的裙子转身去换。
&esp;&esp;这回他们先派阿宝去章府通报了消息,随后才到。
&esp;&esp;因提前得知了他们要回来,章忠堂亲自在府门口迎接,见章文昭从马车上下来,脸黑得如同锅底。
&esp;&esp;章文昭吓得立即转身去扶宁远,突出一个眼不见心不慌。
&esp;&esp;然老人家威严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断绝了章文昭逃避的可能,“昭儿,一会儿你先到书房来,阿翁在书房等你。”说着手中御赐的长寿杖重重一杵地,冷哼一声。
&esp;&esp;“是,孙儿这便来。”章文昭扶着宁远下了马车,应下章忠堂的话。
&esp;&esp;见宁远露面,章忠堂脸色和缓几分,行了礼将人迎进府内,之后便拄着杖健步如飞先行离开。章文昭只得摸摸鼻子,安顿了宁远后,带上那幅画跟着去了书房。
&esp;&esp;到书房中,章忠堂背对着章文昭不肯理人。
&esp;&esp;看着祖父倔强又伤心的背影,章文昭上前软声细语“阿翁长阿翁短”,好一阵哄才把人哄好,末了拿出那幅画在他面前晃一晃,就见本已放下遗憾的人瞬间高兴得两眼放光。
&esp;&esp;“阿翁也太不信孙儿了,这不是好好的给您送回来了吗。这几日,白气了吧。”
&esp;&esp;“哼,你也好意思邀功,若不是圣上体恤我年老还得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孙子,这画你能完璧归赵?”
&esp;&esp;“阿翁看破何须说破,这画您原封不动收回来,不就是最大的幸事。”章文昭轻咳一声。
&esp;&esp;“哼,没有你,我本也不需要收回来,要什么幸事?这本就是我的!”
&esp;&esp;“是是,它是阿翁的,也只能是阿翁的。”章文昭顺着他。
&esp;&esp;章忠堂又是一声冷哼,不理人了。他拿起这幅画仔细端详,片刻后珍而重之地卷起来,刚抱着画要动作,想到这屋里还有个不省心惦记他宝贝的章文昭,想要藏画的身形顿时一僵,又将画默默地放回了桌上。
&esp;&esp;看出这是打算等自己走了再藏,章文昭眼神飘了飘,聪明地什么也没说。
&esp;&esp;爷孙二人对峙片刻,章忠堂喝了几口茶压压火气,再开口时便与章文昭说起正事:“你拿我的画去献了什么殷勤?圣上没答应你?”
&esp;&esp;“答应了。您不是也说了,圣上体恤您,没有夺人所爱。”章文昭快快跳过这一话题,免得老爷子又生气,便爆出个惊天消息,“母妃她,有孕了。”
&esp;&esp;“你说丽……”章忠堂说到一半忙收口。敛目思索片刻,摇摇头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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