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从天而降的馅饼总得要先让脑袋挨一下吧?
&esp;&esp;到时候,估计那个家伙就会以投诚来向检察厅表明自己的中心为由,让云居久理帮助他们答应心鬼侑的这个案子。
&esp;&esp;云居久理并不知道。
&esp;&esp;她的揣测全部都是正确的。
&esp;&esp;因为在她离开之后不久,那位被落了面子的检事总长沉默了良久。
&esp;&esp;在助理把云居久理送走回来之后,才稍稍抬眸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人:“她走了吗?”
&esp;&esp;助理点点头:“已经走了,长官,她太不识抬举了。”
&esp;&esp;喜多结一郎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撑着拐杖站起来笑笑:“年轻人嘛,有点傲气是正常的。我和她同样年纪的时候,比她还要骄傲呢。只是你说巧不巧,当年背奈他和我递交辞职函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esp;&esp;助理一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喜多结一郎,揣度了一下他说出这句话的心情。
&esp;&esp;他不是不知道背奈云墟这个人,只是知道这个人是喜多总长的命门,每次提及的时候喜多总长的心情都会很差所以就没有人敢再提及这个人了。
&esp;&esp;只是今天看喜多总长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助理也就跟着大胆询问:“辞去检察官的职位去做律师,真搞不懂这些人的思维是怎么回事。我想应该就像刚才那位小姐说的,压根也没有什么国家荣辱和信念感的人才会这样做吧。毕竟我们检察官,可是代替法律惩治罪犯的公务人员。”
&esp;&esp;喜多总长面色在那一秒变了几瞬。
&esp;&esp;低沉、思索、冷然最后化为一抹自讽的笑意。
&esp;&esp;“不过有一个人可不这么想,他认为,我们是把无罪之人变得有罪的刽子手、手握名为法律利刃的强盗、吸食纳税人的金钱任由真正罪犯逍遥法外的昏官。他说他不屑于与我们为伍,宁愿去成为一个贩卖法律知识的商人,一身铜臭也好过一身冤气。”
&esp;&esp;助理失声:“太荒谬了!是什么样的人竟敢这样污蔑我们检察官!应该把他以诽谤罪逮捕!”
&esp;&esp;喜多结一郎握着拐杖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攥住上面的纹路,细腻而又缓慢的揉搓至一声快意的笑:“他不会再这么诽谤我们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今天在见到被他教养出来的这个小姑娘之后,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我确实做错了一件。”
&esp;&esp;助理不敢出声,静静聆听。
&esp;&esp;喜多结一郎转向窗外,看着浓郁的夜,眼睛眯起。
&esp;&esp;“不应该放任他离开东京的,就算离开也应该是一具尸体才对,这样就不会有后续这么多事了。不过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心软。绝对——不会了。”
&esp;&esp;
&esp;&esp;松田阵平的伤口很深,子彈从里面取出来的时候伤筋动骨,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
&esp;&esp;伊达航在他们家里借住了一周,刚好也找好了租住的房子,在把松田阵平送过来之后就离开了。
&esp;&esp;为了防止云居久理晚上睡觉的时候碰到他的伤口,云居久理非常自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sp;&esp;躺在床上的时候,云居久理心乱如麻。
&esp;&esp;其实她没有说得很完全。
&esp;&esp;在她拒绝了喜多总长成为检察官,到她离开检察厅的中间,他们还有过一段对话。
&esp;&esp;对话的内容和之前梅泽一见的案子有关。
&esp;&esp;喜多结一郎问了一些云居久理在处理梅泽一见这个案子时的调查方向
&esp;&esp;可云居久理明显感觉到喜多结一郎明面上是对她处理案子的好奇,实际上是想要通过她来探寻梅泽一见的部分信息。
&esp;&esp;虽然云居久理规避掉了一些有关于中条青方他们的事情,但……
&esp;&esp;云居久理这种程度的装傻对那条老狐狸是没有用的。
&esp;&esp;正想着。
&esp;&esp;她隐隐感觉背对着的卧室门忽然被拉开了一条缝。
&esp;&esp;嗯?
&esp;&esp;云居久理转过身去的时候,某位刑警先生已经非常自觉的——光溜溜地躺在了她的床上。
&esp;&esp;“?”云居久理。
&esp;&esp;松田阵平伸手拽她身上的被子,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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