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esp;&esp;章驰对着镜子照了照。
&esp;&esp;脖子上的血都被擦了干净，脏掉的西装已经扔掉，不像是犯过事。
&esp;&esp;一个带着胸前别着执法对讲机的警察走了过来，对讲机有摄录灯光，章驰问纪湛：“要我出面吗？”
&esp;&esp;被拍下来，对他的形象影响很大。
&esp;&esp;纪湛：“我来处理。”
&esp;&esp;多虑了。
&esp;&esp;他对影响形象的问题分明有丰富的处理经验。
&esp;&esp;警察勾下身体，他长得有一些高，弯腰到快九十度，才能够将脸贴在窗户外面。伸出手，他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章驰摇下车窗，玻璃还没有下降到一半的位置，铃声响起。
&esp;&esp;是那个警察的终端。
&esp;&esp;他迟疑了片刻，掏出终端开始接听。
&esp;&esp;隔得很近，不过终端没有漏音，只能够听见他在这边的应答声。他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松开，眼神在章驰身上扫量，眼底都是探究。
&esp;&esp;“嗯。”“好。”“好的。”“我知道了”……就这样一系列的答话，他挂断了终端。与此同时，他关掉了执法记录仪。
&esp;&esp;“你可以走了。”
&esp;&esp;没等他们走，截停的警察自己走进了悬浮执法车，轰鸣声响在空旷的平房外，发动时的声音比行驶时的声音更大，除了这个声音，她已经听不见环境内其他的响声了。纪湛说了一句什么，但只说了一半，他也意识到噪音无法将他的话传递出去，安静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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