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吗？”
&esp;&esp;章驰转过头：“你很好奇吗？”
&esp;&esp;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两个字：“老板。”
&esp;&esp;即使“老板”两个字表明了尊敬和礼貌，但这个反问句本身过于的理直气壮，听上去不仅削弱了“尊敬”，还让“礼貌”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esp;&esp;纪湛侧过头。
&esp;&esp;他们签订的协议里面没有悉知对方所有活动内容的权利。
&esp;&esp;“你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esp;&esp;章驰将头转过去。
&esp;&esp;没有再说话。
&esp;&esp;车很安静地行驶。
&esp;&esp;过了一会儿，纪湛说：“不要叫我老板。不好听。”
&esp;&esp;章驰：“好的。老——纪先生。”
&esp;&esp;纪湛颔首，用回应的口吻道：“魏小姐。”
&esp;&esp;他的语气四平八稳，一贯的斯文和温和，对一个保镖这样称呼，公事公办中透露着跟刚才那句“老板”不相上下的膈应。
&esp;&esp;章驰侧目。
&esp;&esp;纪湛也转过头。
&esp;&esp;眼神交汇，恰到好处的针锋相对，没有伤到和气，也没让谁占走半分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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