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软糖销量很广。
&esp;&esp;连垃圾岛都可以买到。
&esp;&esp;但在垃圾岛的售价比外面还要贵。
&esp;&esp;不知道怎么想的。
&esp;&esp;可能售价的制定标准不是消费水平,而是运输成本。
&esp;&esp;毕竟漂洋过海。
&esp;&esp;章驰带着路雨和若拉出门到商超买了糖。
&esp;&esp;路雨欣喜若狂地拿着糖从商超出来,站在门口,把糖高高举起,正对着天空——这是动画片里那位主人公魔法开启前的仪式。
&esp;&esp;很难想象,她这种老江湖还会被这种玩意忽悠。
&esp;&esp;可见真正让人成长的不是年龄,而是阅历。必须得多吃多玩,才能多上点当,最后发现这全是上的当。
&esp;&esp;若拉没有路雨那样招摇过市,他把糖举到路雨面前,说:“哥哥,给你吃。”
&esp;&esp;路雨没有拿走若拉的糖,但是若拉拆开包装的时候,她还是咬了一口。
&esp;&esp;咬到飞机的翅膀上,然后再回来咬了一口自己的糖,啧吧了两声。
&esp;&esp;“没有什么差别嘛。”
&esp;&esp;
&esp;&esp;幸福并没有就此停下。
&esp;&esp;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今天福气罕见地以幂次方超级加倍。当然,以路雨的文化水平,暂时不能理解这样复杂的数学概念,她只能由衷地惊叹一句:“当医生真好。我以后也要当医生!”
&esp;&esp;当医生的钱很多,可以住好房子,可以吃好东西。
&esp;&esp;章驰带他们去商超买了很多零食,水果,还去一个小饭馆吃了饭。
&esp;&esp;这是第一次,她舍得到外面吃饭。
&esp;&esp;饭馆挺大,可能因为垃圾岛本来地价就不高,装修也就中等水平,酒吧风。菜单就在桌上,嵌在桌子里的,想吃什么自己点。
&esp;&esp;三个人坐在桌子前,都有一点局促。
&esp;&esp;章驰先点了餐。
&esp;&esp;三个人都把盘子舔得很干净。
&esp;&esp;章驰又点了餐。
&esp;&esp;三个人又把盘子舔得很干净。
&esp;&esp;章驰再加了餐。
&esp;&esp;三个人又把盘子舔得很干净。
&esp;&esp;章驰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是一个无底洞,他们早就已经吃撑了,但是食物上来,没有人会停下往嘴里放的手。
&esp;&esp;章驰又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酒吧。
&esp;&esp;本来她是想带人去游乐场的,但垃圾岛没有这样的人文关怀,唯一的儿童游乐设施是居民楼外的木马和摇椅,上面布满弹孔——很难想象射击的人的心理状态。酒吧是唯一能玩的地方。
&esp;&esp;来见一见市面。
&esp;&esp;三个人都不喝酒。
&esp;&esp;点了饮料。一小
&esp;&esp;口一小口的嘬着。
&esp;&esp;他们坐在酒吧最角落的位置,右侧是吧台,左侧是落地玻璃窗,太阳一点点从遥远的天际滑落,风徐徐在窗户外吹,落叶,灰尘,酒瓶子,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挪动。生动的图画。
&esp;&esp;现在的酒吧还没有入夜,人很少。
&esp;&esp;太阳终于彻底落山。
&esp;&esp;打扮得比废土还重金属的妖魔鬼怪们终于在黑夜解除封印,一个接一个地往酒吧里钻,孜孜不倦地寻找人类搭讪。
&esp;&esp;“嘿,大姐大。”一个爆炸头在吧台上朝章驰举了举杯。
&esp;&esp;“有兴趣跟我玩玩吗?”
&esp;&esp;路雨比章驰先转过头。
&esp;&esp;她从怀里掏出手|枪,枪口对准心脏:“姐姐,要把他干掉吗?”
&esp;&esp;他们被赶出了酒吧。
&esp;&esp;理由是在酒吧内拔枪。
&esp;&esp;虽然酒吧街很混乱,但是没有任何老板希望有人死在他的地盘。
&esp;&esp;影响生意,而且很难打扫。
&esp;&esp;三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章驰给他们都买了一顶帽子。
&esp;&esp;三个人都带着帽子走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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